表,鬆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
來的還算及時。
他走了進去,看到蘇暮白就站在蘇錦身邊——那位置,本來該是他站的。
蘇錦蹲下~身子,不敢相信的急急的捧住了蘇暮笙的臉,好像想確定這是真的:
“暮笙,你不是在看守所嗎?你怎麼出來的呀?怎麼出來的?他們怎麼把你放出來了?是不是案子查清楚了,沒你什麼事?是不是啊?”
韓彤的情緒比蘇錦還要激烈,一上來就扯住了蘇暮笙的耳朵直叫:
“你這臭小子,怎麼就知道一個勁兒的惹事?你看看,你看看你都把姑姑氣成啥樣了,你到底要活到幾歲才能成點氣候啊……快,當著姑姑的面,你趕緊給我說明白了,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楊葭慧站在最外圍,注意力本來全落在蘇暮笙身上,想上去勸韓彤,身子一動,眼角餘光好似掃到外頭有人進來。
一轉頭,首先其衝就看到了靳恆遠,她的所有驚訝全在第一時間全化作了憤怒之箭,射了出去:
“靳恆遠,你跑這裡來幹什麼來了?不是和你說了嗎?你和蘇錦玩完了……出去,馬上出去。”
韓彤也轉過了頭,看著也發懵:哎呀,他怎麼跑來了啊?
蘇錦呢,身子一僵,卻沒有回頭,只呆呆的看著床上流淚的養母,以及邊上痛哭流泣的蘇暮笙。
驚到的是蘇暮笙。
他猛的轉過了頭,赫然看到,那個冷峻若山的男子,單手插袋,一手拿著黑色錢包,緩緩走了進來,目光平靜,一如無波的大海。
“靳……恆……遠?”
蘇暮白用一種難以置信的語氣,咬出這個名字時,是一頓一頓的。
他完全沒料到會在這種情況下再次見到這個男人。
就像他完全想不通他會拒絕接收自己這個高價離婚案一樣。
“你……你怎麼跑這裡來了?”
“他就是蘇錦那個腳踏兩隻船的相親物件……靳恆遠,一邊玩著一個學生妹,一邊跑來這裡泡人家正經想嫁人的良家婦女,你良心被狗吃了是不是?出去出去。馬上給我出去。同時請你長點人性,別在這種時候再來給蘇錦添亂,雪上加霜、落井下石,那是要遭雷劈的……”
楊葭慧泌辣的衝過去,對著靳恆遠就推了過去,想把他推出去。
靳恆遠聽得直皺頭。
怎麼回事?
這瘋女人在說什麼瘋話?
之前,她不是已對他有所改觀了嗎?
他可不是善茬,對蘇錦,他可以百般慣著。
可是別的什麼女人,他即便能保持紳士風度,那也得看對方是不是淑女。
若遇上一個不講道理的蠻婦,他同樣不會給好顏色看。
身形一動,就在她要碰到自己那一刻,一閃而過,可憐的楊葭慧沒能趕到人,腳下又收不住步子,碰,就撞到了門上。
“哎呀!”
撞得她啊,那是好一陣頭暈目眩。
“葭慧……”
韓彤驚叫了一聲,撲過去扶,看到她露出的怒容更甚了,忙制止:“哎,你別去招惹她。我姐不是說了麼,他最會打架了。你別去討打啊……要姐沒法把人趕走,等一下我們報警。”
她扶她退回來。
靳恆遠因為這句話眉擰的更緊了。
居然還想報警趕人?
他什麼時候得罪她們這麼深了?
蘇錦好像沒看到他們爭執似的,只目光直直的盯著蘇暮笙,狠狠打他的肩:
“你倒是說話啊,你是怎麼出來的呀?你是不是想把我也給急死啊?”
蘇暮笙平復了一下情緒,轉頭看了一眼靜靜站著的靳恆遠,驚愕逼視著靳恆遠的蘇暮白,以及憤憤然的楊葭慧,和扶著楊葭慧勸她忍耐的韓彤,不假思索,脫口答了一句:
“是靳恆遠來保釋了我。”
靳恆遠那雙幽深的眼睛閃了又閃:臭小子,又不叫姐夫?不長記性是不是?很好!
蘇暮笙在接收到那危險的眼神時,莫名一驚,腳底發涼:哎呀不好,自己一不小心忘了改口,又把這個小氣姐夫給得罪啦!
---題外話---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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