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甩他……”
靳恆遠笑了:
“小妮子,你這是打算一輩子做老姑婆了是不是?比我強的,又得是年輕有為的,不多吧……”
“二哥二哥,這次見面,我發現你比以前喜笑多了呀,居然還自戀起來了……你確定你沒戀愛嗎?“
短髮女子驚訝極了。
“什麼自戀,那叫自信好不好。不和你這沒文化的小妮子嘮叨了,走了,開車……讓我看看你的車技長進了沒有……哎呀,得你接我一趟,我得損失一輛法拉利,這生意,好虧啊……”
他似吟似嘆著上了後座。
女孩嘻嘻笑,跟著跨進了駕駛座。
車子啟動,很快就匯入了車流。
街頭的這一幕,本來尋常之極。
有人候車,有人接人,忙忙碌碌,皆是生活的縮影,平淡無奇。
可某些事,在某些有心人看來,它會變得很複雜。
靳恆遠並不知道,自己和這短髮女子親親我我擁抱的時候,被蘇暮笙全看到了。
蘇暮笙因為落了東西在病房,公交都走了好幾站,最終還是半路折了回去,卻在無意之間將這一幕全收羅進了視野裡,那雙眼睛,因為這些親密畫面,立刻就躥出了憤怒的火苗星子,心下更是本能的有了一個判斷:
這男人果然有問題。
提起手機,他想都沒想就給蘇錦打了一通電話過去,語氣是憤憤不平的:
“姐,靳恆遠根本不是好貨。我們都上他當了……”
另一頭,蘇錦剛停好車,反應很平靜:
“暮笙,你怎麼對恆遠懷了這麼深的陳見?說吧,他又哪裡招你惹你,讓你看著不爽了。”
“哎呀,姐,那不是陳見問題,是這人人品真的有問題。”
蘇暮笙急的想跳腳。
蘇錦無奈:“反正啊,你就是討厭他。我有眼睛,看得出來的……你見著他,就像仇人相見似的……恨不得撲上去再大打一架……”
當然是仇人,那人與他有奪愛之仇,想讓他喜歡那位,怎麼可能?
可這話,他又不好說。
“對,我就是討厭他……但今天我反應的問題,和個人恩怨無關,姐……他……他在外頭有女人……”
“越說越離譜了……”
“姐,這絕對是千真萬確的……”
“……”
“他是別人養的小白臉……
“……”
“哦,不對,他根本就是一個吃軟飯的……對,他就是個吃軟飯的……”
“……”
“你不知道,我親眼見到的,剛一個打扮的像妖精似的女人,開了一輛路虎來接了他,兩個人親密的不得了……”
“……”
“我保證,我眼睛肯定沒花,那是進口路虎……”
“……”
“姐,你想想啊,他剛剛怎麼和我們說來的,他說一男同事會順道來接他的……結果來的卻是一個女的……
“……”
“姐,你聽明白了沒有,他在撒謊。他的話,根本就不能信……
“……”
“姐……姐,喂,你在聽嗎?”
蘇暮笙激動的叫了好幾句後,發現聽筒裡沒聲了,以為訊號中斷了,餵了好幾聲。
那邊,蘇錦正靠在駕駛座上,好心情全給他這通電話給毀掉了,好半天才靜靜的回了一句話過來:
“在聽呢!”
“在就好。姐,我真不唬你的。對了,你等著,前頭好像堵上了,我現在就跑過去把那對狗男女狼狽為奸的畫面給拍下來,讓你看看……”
他啪,掛下了電話,鷹一樣的眼睛盯上了在東邊路口等著通行的路虎。
與四周十幾萬、幾十萬的車比起來,它絕對是醒目的。
在這種小縣城,能開得起這種車的人,沒幾個,而蘇暮笙自小長在蘇家,見的最多的是有錢人,名衣名車名錶名包,見得多了,就生了火眼金睛,只消一眼,他就看出這車值多少錢。
想當初,他也算是富家子弟,身上從頭到腳一身打扮,沒一個小五位數,那根本就穿不出門的,富貴日子,他不是沒過過。特別是暮白工作了之後,他要什麼,只要在暮白麵前叨一句,回頭就會出現在他床頭櫃上。
以他目測,那女的開來的車,最低配在一百四五十萬,那女人的打扮,估計得是個大五位數,甚至可能是個六位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