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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3383,請客,捉賊,他要挖二十六年前的舊事

會區。”

保姆鄔瑛說:“我在花房這邊,老夫人下午修花剪枝,我一直陪在她身邊。”

園藝工人朱亞說:“我發高燒,在房裡睡著,我老婆在照顧我。”

庭園清潔工王織雲說:“我老公高燒不退,我在房裡陪著他。哪也沒去。”

司機趙武說:“下午,我一直在車庫,事發時,剛從車庫那邊走到事發地,正好遇上少奶奶和歡歡小姐。”

司機老王說:“我在修車,小趙在邊上幫到四點才走開的。沒一會兒,少奶奶就來了,要了鑰匙,開了車就走……”

保安何郊說:“我在門衛處,和龐能在一起。下午,一直在屋裡待著。”

另一個保安龐能說:“我在門衛處和何郊在一起。”

廚師說:“我在廚房,正在做晚餐,忙翻了……連上廁所的時間都沒有。”

廚師助理說:“我在殺魚,沒離廚房半步。”

這些工人一個個都在忙……

靳恆遠回憶了一下,蕭璟歡跑來報信時,家人的情況是這樣的:

靳媛在客廳看書,邊上有李梅。

靳老爺子、靳長寧和他在書房下棋。

易梵和易埜在樓上。

老太太在花房,邊上跟著鄔瑛。

中天呢,一直在樓上和同學影片聊天,直到樓下吵起來,才下的樓……

……

靳恆遠記得清楚,中午時候,他去酒窖拿酒時,那邊的窖室內還沒有什麼異樣情況的,但是,剛剛他們去檢視時,那秘道門卻是半開啟的。

也就是說,那道門是今天午後開啟的。

換而言之,這些人當中,肯定有人在撒謊!

那麼,會是誰呢?

仔仔細細過濾一遍之後,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個叫鄔瑛的人身上,目光鋒利似刀:

“鄔瑛,你這樣幫著外頭人,真的好嗎?我妻子現懷孕在身,落在那些人手上,可能就是一屍兩命。靳家對你不薄吧,你竟要這麼的恩將仇報?”

那一聲喝,喝得鄔瑛臉色立馬慘白如石灰。

緊跟著,靳恆遠指著那雙讓人從花房找出來的髒鞋,扔出瞭如山鐵證:

“花房附近可沒這種水杉葉子。上頭的泥也是新鮮的。今天你肯定去過後花園。請問,你去後花園假山那邊幹什麼了?還有,你女兒幾天未歸,真是去同學家了?我看,應該是被人梆走了才是真的吧……”

這麼一叫破,那鄔瑛頓時痛哭流泣:“是,是我去給開的門,靳少,我這也是沒辦法……”

接著,她交代了一切:

三天前,鄔瑛的女兒,年僅十五歲的小菊突然發來簡訊說她要去同學家玩,所以元旦不會回來了。

她也沒在意,只叮囑她要照看好自己。

今天她卻收到了女兒的簡訊:“你女兒在我們手上,你要是想她完好無損的回去和你團聚,最好乖乖聽我們話辦事。辦好了,我們直接放人,沒辦好,就讓你女兒大著肚子回去。”

她嚇壞了,忙發簡訊回去:“你們想怎麼樣?”

那人發了簡訊回來:“下午兩點,你去一趟後花園,幫忙開一下秘道門。”

還附上了如何開門,如何避開某些監控探頭的文字說明。

下午兩點不到,花房,老太太正在閉目養神,因為剛剛修了花枝有點累。她給她蓋了一條薄毯,發現老太太竟是睡沉了,就正好趁這個機會去了。回來時老太太還在睡。

因為想要完全避開監控的話,就得從假山的另一邊比較狹小的入口進去,那邊地勢較低,前陣子下了雨,雨水和泥,以及滿地的水杉葉子混合在一起。她因為緊張,滑了一跤,腳上踩了不少泥,有一半還溼了。回到花房,她換了一雙棉鞋,本想把這髒掉的鞋子洗了的。恰巧老太太醒了,她只好把鞋子藏了起來。罪證就這樣被留了下來。

“那個人是誰,我真的不知道。我只聽到我女兒在電話那頭慘叫……我也不清楚那人讓開那門是什麼意思,我只能照作,後來才知道他們居然把小小姐少奶奶全給梆了去……靳少,我是真的沒辦法,我女兒還在他們手上呢,還請靳少幫我救救小菊啊……”

家賊算是抓出來了,但沒什麼用,人家也是個受害者,根本就問不出什麼來的。

靳恆遠聽著直捏眉心。

這個時候,靳長寧領著季北勳一行人從外頭走了進來:

“靳哥,池女士,明先生,謝先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