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解釋……他們愛誤解,由他們誤解……”
這個回答,也太隨意了一點吧!
不過,也符合他的脾性。
她無語瞪了好一會兒償。
“睡好!”
靳恆遠過來,將她往床上按。
貌似他好像不管男女有別的!
唉,他還是這麼的強勢。
什麼都得聽他的!
她只是一個不怎麼正規的家教老師而已。
“有件事,我想問一下……”
悶悶躺好後,她發了問。
嗯,以她這個角度看這個男人,怎麼就那麼帥呢?
看得她啊,心臟撲通撲通就狂跳了起來。
“說。”
他去取了一瓶水喝,轉身,就站在她面前。
她指了指那個盅,問:“這麼大清早,徐記飯館就有魚片粥賣呀?”
聽著好像是很漫不經心的一問,聞者靳恆遠心下卻是領悟明白了,他老婆這是在探他底啊——大概是吃出意思來了。
“不是。我叫開門讓煮的。我和老徐熟,以前還跟他學過兩天手藝呢……味道還行……之前我想著,吃白粥沒味道,老徐的東西好,不加調料,味道鮮香,口感又好,所以去麻煩了人家一次……”
這話,說的相當巧妙。
巧妙到一下子令她放下了戒心。
哦,原來他是在那裡出師的,怪不得味道這麼熟悉。
她暗暗的就鬆下了一口氣:
“挺好吃的。不過應該很貴吧!”
“好吃怎麼吃這麼點?”
他可不想和她算計那小錢。
“我……胃口小。吃多會翻出來。”
是嗎?
以前可不小,可見她現在的身體差得實在是夠離譜了。
他的眸光不自覺就幽暗了一下。
樸襄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哎,能不能打個商量?”
“說來聽聽。”
他已經喝了大半瓶水。
“我想出院。”
男人的臉色一下子沉了:
“不行。”
“為什麼不行啊?我真沒事了。醫院味道怪怪的。我真不喜歡。住在醫院,我開心不起來。我會覺得我是一個可憐的病人。它會時不時提醒我,以前發生過的事。靳先生,拜託了,我在上海玩的時間不多了,實在不想提前把時間浪費在醫院內。”
她可憐兮兮的求著。
那眼神,竟令他不忍拒絕。
靳恆遠不由暗歎了一聲,這丫頭,還真知道怎麼來克他。
不過,他沒馬上答應,而是先想了想,另外又問了一個問題:
“你在醫院一共待了多久?”
“足足有兩年多。你能想象700多天,天天悶在醫院那是何等的了無生趣嗎?所以,當醫生說我可以出來走走時,那感覺,在我就像死囚犯終於被放出牢籠了,說有多高興就有多高興。可現在,你又把我關進了醫院,這日子。太難捱了……”
她一臉哀哀的望著他,還雙手合了什。
靳恆遠莫名就心疼了,想想那700多天,她寂寂一個人守著病房的光景,的確夠淒涼。
而那時,他在幹嘛?
他都不敢進行對比了。
“好!我可以給你辦出院手續,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樸襄興奮的馬上就坐了起來:
“只要能離開這個鬼地方,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
“是嗎?”
靳恆遠頓時似笑非笑了:
“什麼條件都答應,這麼信任我?你就不怕我提一些有損你利益的條件?”
“你會嗎?”
樸襄一怔,語氣馬上變了,轉而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不會!”
靳恆遠見狀,勾了勾了唇角:
“我的條件是:在你教蕭瀟畫畫的這一個多月內,你住我家。我不想以後某個週末,蕭瀟等你來教畫畫,左等不來,右等不來,等我找到你家時,你已死在你那鳥窩裡了……為了我給你墊付的錢財不至於花冤枉,你接下去這一個月的人身安全,我得牢牢看緊起來……”
“……”
話說的有點毒,可關心,她感受到了。
問題是:他為什麼要關心她?
樸襄不想去,朝夕相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