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有兩個。
“一,蘇錦是韓江南的女兒。
“知道韓江南是誰嗎?
“我聽說,有人之前在查他。應該就是季先生的手筆吧!
“對極了,他是著名水墨畫畫家。
“他母親是一個清高的國畫手,一度和我父親好上過。在看清了我父親庸俗的商人嘴臉之後,毫不猶豫就分了手。
“為了不至於後半輩子孤苦,她在發現自己有孕之後,悄悄生下了一個男嬰。
“這個男嬰就是韓江南,並且,她一力將他長大成人,直至成年,都沒有讓他來認祖歸宗。
“我也是直到很後來才知道,我原來還有那麼一個能幹的哥哥。
“並且,我父親還悄悄把他送去了澳洲,甚至還把澳洲某些產業全給了他,卻和我及母親說,那邊的產業沒收益,都轉手了。
“我也是直到韓江南帶著韓潤語過來認親才知道,原來倆孩子居然在產房裡時被抱錯了。池晚珠的女兒居然一直好好的被養在韓江南手上。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嫉妒韓江南,這人不光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婚姻,而且還深得我父親的惦記。
“二,為了我女兒啊!
“你沒看到嗎?我女兒喜歡你。
“事實上,我也很欣賞你。
“我這輩子,就這麼一個女兒,想幫她爭取最優秀的男人做她的丈夫,是我這兩年一直以來最期盼著的事情。
“憑什麼韓江南能憑白無故得了你這麼一個乘龍快婿,我女兒卻得比下去?
“既然蘇錦已經廢了,那就這樣讓她徹底消失了也好。
“這樣一來,我女兒就有機會了。
“可惜,你傻的要死。寧可守著一幢空房子,也不肯接受我女兒。
“說真的,我曾想過把蘇錦徹底給毀了的……”
這番話,他說的相當相當冷靜,語言上,很富有邏輯。
同時,不平衡的心態,也很明顯的表現了出來。
這個人的心,無疑是扭曲的。
“那最後,你為什麼沒這麼做?”
季北勳聽完後,靜靜發問。
明澹淡淡道:
“如果這丫頭血統當中沒有明家的血液,我還真會這麼做。偏偏,她是明家人。我當然不會去害自家的後輩。”
這個人很配合,把什麼都說明白了。
靳恆遠本以為他會狡辯,還準備了一大堆的辯詞,結果什麼都用不上,心下不覺有點困惑:
“為什麼現在,你肯承認了?”
“既然瞞不住了,那就大大方方的承認。這是其一。”
明澹把棋子一個個往黑白兩個棋碗裡揀開了去:
“第二,我不想我女兒再在你這塊石頭上耽誤人生了……也適時候讓她知道蘇錦還活著,藉此掐斷她對你的那一份心思,是我唯一可以為她做的事情了……”
說完這話,他轉過了頭,看向內門。
那道門,適時開了,明若溪一臉慘白的從裡頭走了出來,眼裡盛著滿滿的痛苦:
“爸,您怎麼可以這樣做?怎麼可以……”
不可以嗎?
明澹在那裡寂寂而笑,不辯,只是嘆了一聲:
誰憐天下父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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