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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8368,一頭送葬一頭出國;一場惡夢一場深愛

比的大,大到令他們無力抗爭。

風過後,滿地狼藉,小別墅被徹底摧毀了,花田不復存在了,那個溫柔款款的人呢,從高空被摔了下來,倒在一片血泊中。

她爬著過去看,哭著叫著:“恆遠,恆遠……”心頭是滿滿的絕望。

天有不測風雲,這句話,在她心裡一遍一遍的浮現。

終於,她抓到了他的衣角,看到了他那摔得變形的臉孔——那分明就是她愛著的人,可形體,已經被摔壞……壞到令她幾乎辨認不出。

“不要死,不要死,不要死,不要死……恆遠,你不要死……你死了,我怎麼樣……不要死……求求你不要死……”

蘇錦驚恐的叫著,拼命的抗拒著這樣一個事實。

終於,她從夢裡掙脫了出來。

坐起時,粗喘如牛,才發現自己只是在做夢。

還好,只是夢!

還好,她的生活,不會因此有任何變化。

對的,她還睡在她和恆遠的床上,只是外頭暗了下來,只是恆遠已經不在床上……

氣息漸平時,她心裡叫著丈夫的名字,飛快的從床上跳下來,往外找去。

書房沒有人,畫室沒有人,客廳沒有人,廚房也沒有人……

人呢?

恆遠人呢?

她在客廳轉了一個圈圈,空空落落的房間讓她害怕,沒有人回應叫她心慌……

此時此刻,她渴望得到他的懷抱,而不是獨自面對這寂寂無聲的大屋子。

她重新跑上樓,找自己的手機,一邊給他打電話,一邊往樓下跑。

時,客廳有鈴聲響了起來,緊接著男人的聲音在那邊喊了上來:

“小蘇,你找我?”

樓梯口,穿著黑色羽絨服的靳恆遠手上拿著手機,正準備往上來,臉上眉目之間盡是春意盎然的溫笑。

那笑容,太暖人了,也太帥了!

她一呆,掛了,猛的就衝過來,撲住了他,以前所未有的熱情,緊緊的摟住,生怕他就此失蹤了去。

“怎麼了這是?”

靳恆遠被抱得有點摸不著頭腦。

這丫頭啊,現在是越來越依賴他!

好吧,這是讓他高興的事。

“我做噩夢了。醒來你不在……”

她啞著聲音,聽著有點孩子氣。

“就急了是不是?”

他笑著摸她臉孔,捏了捏。

“嗯!”

“傻!”他嘆著,狠狠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我能跑哪去?家裡沒食材了,我去買食材。給你做好吃的!”

不管是從前的他,還是現在的他,靳恆遠一直就是個有身價的男人。

他吃東西挑食,在律所挑案子,在公司更是以挑剔嚴厲出名;可在家,在她面前,他是一個願意放下身價,願意為愛人買菜做飯的普通男人。

“哦!”

她鬆了一口氣,只是還是抱著他不肯放。

“我說,你怎麼越來越黏人了?”

他饒有興趣的調侃著。

“你不想我黏你嗎?”

她輕輕問,他的身上暖暖的,在這大冬天,是這麼的讓她喜歡。

就像火爐一樣,總有采集不光的暖。

“嗯,我喜歡被你黏。”

他說得笑眯眯的,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額頭:

“不過,我們該做晚餐了……”

她抬了頭,眼神變得閃閃發亮,唇一動,說:“你就是我的晚餐!”

“……”

他挑了一下眉。

她已湊過去吻住了他,唇齒相碰,激情似火。

這樣的她,少見的很。

靳恆遠自是詫異的:這是受了什麼刺激了?

“小蘇?你怎麼了?”

“我想給你生孩子?你要不要?”

她睜大眼,問著。

“要,當然要。”

靳恆遠揚眉而笑。

她的意思,他明白了,於是一把將她抱起,往樓上而去……

事後,她說:“這一次,我一定要懷上……”

那信誓旦旦的語氣,直把靳恆遠逗得低低而笑:“一次就懷上?有這麼神嗎?”

她託著下巴,就在枕邊,眼珠子骨碌碌轉著:“一次不行,那就多幾次。來來來,我們再研究研究……”

他哈哈笑,把她摟著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