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理啊?我和你之前是有約定的,結這個婚,只是為了讓邵鋒走得安心。是假結婚……”
她氣惱著臉孔,一再強調:
“我這麼信任你,事到最後,難道你要詐我?
“靳長寧,你這是想我和你徹徹底底絕交是不是……
“我們是什麼關係?
“我們是兄妹,更是哥們兒,你連妹妹連哥們都詐,你到底還算不算男人了?”
她氣咻咻的想將撐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給推開,誰知,自己使的力道,用到他身上時,就像石沉大海似的,完全沒了反應。最關鍵的是,他居然極其可惡的壓了下來:
“蕭璟歡,你最好弄清楚一件事,我們的簽字,是有法律效果的。我們現在是夫妻。如果我答應你離婚。我和你的婚姻狀態就是離異。這事不是能鬧著玩的,我不想被靳姨還有靳哥追殺……”
“離異就離異唄,說好的不能當真的……總之,我就是要離婚……明天就離……”
蕭璟歡衝他吼了一聲,倆個人就這樣對扛上了,誰也不肯讓一步。
門,就在這個時候,砰的就被推開了。
床上這對男女各自一驚,不約而同的就往那邊瞅了過去。
在對上靳媛沉得烏雲密佈的臉孔時,他倆各自頭皮全都麻了……
靳長寧極其尷尬的、匆匆忙忙的從蕭璟歡身上跳下來。
蕭璟歡呢,慌慌張張的退縮著跳下床,離靳長寧足有三丈遠,一副我和他很不熟的樣子。
緊接著,兩個人一先一後又驚又亂的叫了一聲:
“靳姨……”
“媽……您……您怎麼來了?我……我和長寧哥正鬧著玩呢……”
蕭璟歡乾乾笑著,用手扒了扒有點亂的長髮。
靳媛的臉色,冷若寒霜,完全不看自己這個頑劣的女兒,目光直直的只盯視靳長寧:
“阿寧,門沒關緊,我聽到你房裡有歡歡的聲音,所以就多留心了兩句。”
聽得這話,蕭璟歡暗自捏了一下拳頭,這一刻,她真是要恨死自己了:怎麼就沒把門關上。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靳長寧雙手垂在身體兩側,思緒亂轉著,一時不知如何接話,耳朵裡但聽著靳媛在說:
“抱歉,我本不想偷聽,但很不幸,你們說的話,我一五一十全都聽了去,所以現在,我得麻煩你好好給我解釋一下:你和歡歡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說到最後一句時,完全已經是在利叱了。
“沒事沒事,一點事都沒有。媽……”
蕭璟歡跳了過去,以心虛的笑挽住了母親的手:
“您是知道我的,我和長寧哥最喜歡玩了,剛剛只是誤會……
“我好久沒見長寧哥了,所以吃完喜酒過來和長寧哥聊聊天,對,只是聊聊……
“媽,小時候,我不就和長寧哥睡一床的嗎?
“剛剛我賴在他床上,翻了出去,是他拉了我一下……
“什麼事都沒發生,您千萬別誤會了……”
靳媛剝開了女兒親密的挽手,聲音冷冷的:
“我有問你話了嗎?沒有吧!這個時候,輪到你說話了嗎?給我往邊上站好了去……”
“媽……”
“我問的是長寧,你給我閉嘴!”
靳媛可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女強人,若沒有那三分能耐,怎麼能管理得了靳家那連鎖國內外的酒店集團?
那張臉冷起來,可不得了。
蕭璟歡張了張嘴,卻發現母親根本就不看她一下,所有注意力全落在了靳長寧身上。
唉,她這個女兒的做得好失敗。做媽媽的只相信靳長寧說的話,都不願聽她多辯解一句。
好吧,靳長寧一向以來就是媽媽手下一大“走狗”。
呃,不是不是,應該說是一大“忠臣”。
這小子儼然就是媽的另一個兒子。
從來不會對媽說半個不字。
這一點可不太好。
她只得往邊上悄悄的站去,在一個母親應該看不到的角度,衝靳長寧做手勢,示意這個男人把一切全給抵賴了……
靳長寧呢,那雙平常顯得木訥的眼睛,只淡淡的往她身上瞟了一眼,也不知有沒有把她想要表達的意思給接了去。
“長寧,你倒是快給我老實交代清楚了啊……”
靳媛的態度相當的嚴厲。
靳長寧為之輕輕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