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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辯道:“屍倉,我們入洞前,是說好一起殺了呂尚,幫你奪得門主之位,可前提是,洞中寶物全部歸我們三家。”
肖逸聽得驚呆當場,呂尚則驚道:“你說什麼?”回頭喝問屍倉道:“屍倉,他說的話可是真的?”
屍倉卻不理會呂尚,有恃無恐,怪里怪氣道:“難道洞中寶物不都是歸了你們三家嗎?”
公孫辯氣憤道:“老夫不知其他幾位是否得到寶物,老夫是一件像樣的寶物也沒撈著,反倒把十幾名弟子都摺進去了。”
屍倉冷笑道:“聽公孫先生的話音兒,是不想履行承諾了?”
公孫辯大袖一揮,憤怒道:“難道你還想威脅老夫不成?”
屍倉笑道:“公孫先生的符法修為和雄辯之才一樣,都是九州聞名的,屍某不才,可不敢威脅老先生。屍某隻是想看看,以公孫先生這般年歲,是否能頂得住蠱蟲噬腦之痛?”
“蠱蟲噬腦”四字一出,萬天蛟、鄒宇以及肖逸,無不心底一寒,下意識地感到腦中一痛。
公孫辯卻疑惑道:“什麼蠱蟲噬腦?”
這時,鄒宇神情黯然道:“公孫先生還不知,你我等人早已中了屍倉的蠱毒。若是不聽他號令,他便催動蠱蟲噬腦,那種疼痛比之斷手斷腳還要狠毒百倍,令人痛不欲生。”
公孫辯驚駭失色,忙凝神內視,檢視髓海狀況。
屍倉卻笑道:“公孫辯想找蠱蟲嗎,我幫你如何?”
公孫辯快速檢視兩遍。毫無所獲,正要斥責鄒宇危言聳聽,突然一股劇痛在腦海中炸開。這痛處毫無徵兆。猝不及防,又是從心神內部傳出。頓時令全身失控,禁不住便“啊呀”一聲痛叫,從空中摔落下來。
餘人還來不及看公孫辯的醜態,也紛紛抱頭,痛苦呻吟。而此時,內心震動最大的,卻並非公孫辯,而是呂尚。
呂尚用力按著雙鬢。壓著太陽穴,但覺腦海中有一隻蟲子不停噬咬著腦髓。此疼痛與靈魂攻擊相似,但靈魂攻擊只是一瞬間的劇痛,而這疼痛卻一波趕著一波,當真比撥皮刮骨還要難耐。他神情驚恐,反覆自問道:“我怎麼也會頭痛?”
在場眾人,除了屍倉和近十名妖家弟子外,全部正經受蠱毒之痛。妖家弟子雖滿面憤恨,卻是無可奈何。萬天蛟突然痛喝一聲,道:“妖家弟子聽令。拼死返回梁州,把此間之事稟告谷主。”
眾妖家弟子先是高聲領命,隨後紛紛急道:“師父。你怎麼辦?”
萬天蛟怒道:“一群蠢材,還不快走,要都死在這裡嗎?”再怒喝一聲:“快走!”眾弟子縱有不願,也只得喚出妖獸,趕忙馭獸奔走。
妖獸不受靈壓影響,奔行如飛,瞬間已到了十丈之外。萬天蛟一手抱頭,忍著疼痛,一手做了個餓虎撲食式。只要屍倉出手阻攔,他便要與其拼命。
卻不料屍倉氣定神閒。道:“萬兄弟就如此小看屍某嗎?你以為,屍某就只對你們做了手腳?”他抬起右手。很是隨意地輕輕一握。
萬天蛟暗叫一聲“不好”,只見那些已經奔出很遠的弟子一齊痛叫一聲,從獸背上落下,摔在冰面上,一動不動,已然喪命。獨留那些無人管束的妖獸,四散奔逃而去。萬天蛟痛徹心扉,怒吼道:“屍倉,你好狠毒。”
屍倉卻輕笑道:“這是你不受信諾在先,可怨不得屍某。”
見識了屍倉的狠毒之後,再也無人說話。
獵獵的寒風中,夾雜著諸人的呻吟聲和屍倉的輕笑聲,顯得詭異而冷森。
良久,屍倉才輕快地問道:“諸位,可想明白了嗎?”
公孫辯、萬天蛟、鄒宇三人面面相覷,看著對方因疼痛而扭曲的臉,無不又悔又恨。公孫辯道:“幫你殺呂尚可以,但是你得給我們解藥。”
屍倉一口答應道:“沒問題,呂尚一死,解藥立馬奉上。”
呂尚怒道:“屍倉,你敢!”這一聲吼,令遠處的冰山都震顫不已。
屍倉絲毫不懼,道:“呂尚,你還想逞威風?就你那點本事,若不是有我輔助,你能坐穩門主寶座嗎?”
呂尚道:“呂某的確受你相助不少,但自問也對你不薄。呂某萬萬也沒想到,你能做出這等事來?”
屍倉呵呵一笑,忽然語氣轉硬道:“你是對我不薄,可是你們呂家戕害我屍家,不僅從我屍家手中奪取門主之位,還改旗易幟,改雜家之名為百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