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守在周圍,只要他堅持不住,便即動手。
普通傷痛,痛的久了,也就麻木了。可是心神之痛,卻是一波高過一波,一波比一波清晰。這種痛,已經超過凡人所能承受的極限。在此種疼痛之下,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肖逸一邊忍受著劇痛,一邊還要提防著他人偷襲,可是一刻鐘後,他扭曲的臉上,竟露出一絲蔑笑。在他的記憶中,有一種心痛可是比這種心神之痛還要難受百倍。
大山中一片寂靜,無聲無息,可誰又體會到,這無聲中的痛苦呢?
又過一刻鐘,自大山深處竟飛掠出數人來,正是其餘的雜家弟子。肖逸一驚,心道:“我怎忘了他們?”暗罵自己糊塗。
雜家原有十幾人,面前只有七人而已。他只是將注意力放在屍倉身上,卻忽略了其他人。不過所幸,這些人兩手空空,並未抓獲申亦柔,他才放下心來。
這些人皆臉色不好看,道:“師兄,我們一路追出上百里,也未見到那黑熊的蹤跡。”
屍倉似乎早有所料,不在意道:“無妨,那黑熊遲早是我雜家之物。”眾人聞言,頓感驚訝,百萬大山無邊無際,黑熊一入山林,如魚歸大海,還怎樣尋的回來。但是屍倉一向運籌帷幄,算無遺策。此話雖有些不著邊際,眾人卻也不敢有所質疑。
半個時辰已過,屍倉朗聲問道:“肖逸賢侄,我們可以走了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