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求月票,以15票為一個臺階吧,本月每滿15張月票,就加更一章,求大家支援。
-------------------
黑頂穹廬之下,眾人刀光劍影,斗的不可開交。
呂尚雖處於下風,可是閃轉騰挪,仍然遊刃有餘。在他有意牽引之下,戰圈時而向左,時而向右,不斷變換位置。但見他並未出劍傷人,可不時有人發出驚呼,脫離戰圈,神情大變之後,再無暇上前圍攻,奇怪之極。
初時,眾人以為呂尚暗中以秘法傷人,更是義憤填膺,傾力攻敵。直到一名陰陽家弟子去而復返,叫道:“注意腳下水坑,不可沾惹弱水。”這才發現問題所在。
原來,此地如沼澤一般,除了那些大片的水窪之外,還有許多零星的小水坑,同樣存著弱水。眾人鬥得急,只是躲開水窪之地,卻未在意那些小水坑。
一些人不小心踏在水坑上,登覺全體冰涼,真氣受阻,再使不得力。最可怕的是,冰冷之中,卻有一種奇怪的如水波般物質,侵入人體,一路衝到泥丸宮,淒厲慘叫,欲吞噬人之靈魂。他們這才相信呂尚之言,弱水中果然有怨靈存在,知其並非危言聳聽,可為時已晚。
在場諸人,無一鬼家之人,靈魂都不甚強,一旦沾上弱水,就只能凝神聚氣,傾力抵抗怨靈。
只有剛才那一名陰陽家弟子天生靈魂較強,擺脫了怨靈糾纏,才及時提醒眾人。不然,眾人仍處於呂尚的算計之內而不自知。
眾人邊鬥邊注意腳下,精力分散,攻勢自然弱了三分。呂尚藉著這地勢之利。竟漸漸扳回了劣勢。
又戰片刻,季逍城見形勢不妙,便道:“呂尚。我們殺不了你,可你想殺我們。也必須付出代價。在此兇險之地,你一旦受傷,想要活命,可千難萬難。你可想清楚了。”
呂尚冷笑道:“這個不需你操心,呂某決不允許你們幾個儒家弟子活在世上。你若是不忍心讓這些陰陽家弟子陪你們送命,你就乖乖受死好了。”
呂尚正說中了季逍城心中顧慮,若是單單他一人,他即使拼了命。也要為冉霖甫報仇,絕不與呂尚妥協。可是他還需顧忌其他人的生命,不能白白為之送死。於是怒道:“姓呂的,你莫要欺人太甚。你再嘗我一記天下歸仁術,看你能不能擋下來。”說著,退出戰圈,將仙劍舉在胸前,便要施展天下歸仁術。
呂尚見狀,暗罵道:“儒家人怎麼都是瘋子。”他已見識了冉霖甫施展天下歸仁術的威力,雖知季逍城施展開來。必然有所不如,但是在對方人多勢眾,他則孤身一人的情況下。還真沒有全身而退的把握。不禁懊惱道:“難道就這樣放過這些人,可是他們一旦活下來,我還如何在九州立足<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進退兩難。
季逍城身前已聚起了罡風,聲勢大增。這時,卻聽一人笑道:“呂門主,這些小子已必死無疑,你又何必多此一舉?”
呂尚百忙中。循聲一望,卻見公孫辯立在三丈高空。正好整以暇地看著眾人拼鬥。
呂尚心中一驚,暗道:“難道他不受此地靈氣束縛?”但是礙於顏面。也不好相詢,只是問道:“難道公孫先生有什麼妙法能殺死這些窮酸?”
公孫辯笑道:“呂門主向四周一看就知。”
呂尚將信將疑,劈開眾人攻勢,往外一看,頓時嚇了一跳。但見不知何時起,四周已密密麻麻地排滿了幽藍光影。
這些光影大小不一,形態各異,如煙似霧,似真實虛,飄蕩在離地三尺之處,發散著淡淡冷光。此地暗無天日,之所以能看到事物,正是由於這些光影的緣故。
呂尚驚道:“這些魂靈已無意識,為何會聚在此處?”
公孫辯道:“此地魂靈何止百萬,自然不乏怨靈。突然出現這麼多新鮮靈魂,怨靈怎會不聚向這裡?”
萬物生靈死亡之後,自有靈魂脫體而出。一些靈魂因緣未了,便往投來生,以續前緣;一些靈魂了無牽掛,再無入世之念,便沉寂於地下,成為一縷遊蕩無主的魂靈。這些魂靈經受歲月洗禮,意識逐漸模糊消退,慢慢潰散,最終匯入弱水之中。
而這其中,又有一些靈魂,非壽終正寢,戾氣甚重,既不願投胎往生,又不想就此消散,便將一絲咒怨寄在魂靈之中,成為好殺惡毒、痛恨天地的怨靈。這咒怨之氣與儒家浩然正氣相對,已超然物外,不寂不滅。是以,即便靈魂消散,咒怨也將在弱水中延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