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如果丫頭嫁不出去,那我就養她一輩子。”
聽著振風響在耳旁似認真似玩笑的話,莫莫的心跳漏掉了一拍,臉上像燒著似的。
“哎呦喂——我們臉皮比樹皮還要厚的莫莫別的沒學會倒學會臉紅了。”珍子戲笑。
“要不,我親一個?”小山開玩笑道。
“去死!”莫莫又一個爆慄。
“不願意?那要不讓老大親一個?”小山眨眨眼。
莫莫一頓,抬眼飛速瞅了一眼振風,沒想到他也正看著自己,可能是自己的心太慌,眼神太亂,以致沒看清他眼裡的情緒。
莫莫又氣又羞又惱地揮動拳頭,對小山咬牙切齒地低吼:“再去死!”
大家相視而笑,一切又好像回到了舊時的好時光。
小山對振風壞壞地打眼色,又用下頦比了比莫莫<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坐牢前她還是個丫頭片子,頭髮剪得比男生還短,不是校服就是長褲T恤,說話直來直去,在他背上呼呼大睡時還會流出一串長長的口水。
這樣的丫頭,他覺得親近而自然,除了對她好,他沒有過別的想法。
當她把自己引薦給莫優,當莫緋的專人司機兼保鏢時,他心裡是喜歡的,他覺得這樣可以有更多機會看到她接觸她。
他第一次見莫緋時是在一個晴天的下午。
莫緋靠窗坐在黑色鋼琴前面,穿著一套飄逸的白紗連衣裙,雙手靈動地按著琴鍵,窗戶的陽光斜斜地照進來,打在莫緋身上,輕風撩起她的髮絲,裙襬微微拂動。
她轉過頭來,看向他。
他屏住呼吸,內心瞬間吸引。
一秒,已鍾情。
現在他專注地看著莫莫,突然發現,他們,已不是當初的小女孩與年輕男子,也不再是女生與男人,而是女人與成熟男人。
只是,遺憾的是,這幾年,她在他的視線裡消失了,他在她的生命裡缺席了。
服務員上菜。果然,大多都是莫莫愛吃的。她臉上裝著若無其事,心裡卻是歡喜並帶著小感動的。
她愛吃什麼,他竟然都記得。
對他豎起的高牆不自覺地矮下一截。
“說說,今天怎麼送這麼大一束花給我?什麼時候這麼敗家了?”珍子對著花又愛又痛。
“這個不花錢。你用不著替我肉痛。”莫莫大大咧咧地揮揮手,想起自己順手牽羊的事氣得某個人跳腳,嘴角不禁圈出一彎笑意。
自己不知,卻都落進了三人的眼裡。
振風出神,小山似有所悟。
“不花錢?”珍子不信。
“不騙你。我這是借花獻佛。”
“什麼意思?”珍子有些糊塗。
“還能什麼意思?就是說,這束花不是她自己掏錢買的。”小山沉下臉。
“那這個大蛋糕……也不是你買的?”
呃……
三人目光齊齊聚在她身上,莫莫一時不知怎麼解釋其中的彎彎繞繞,正在苦惱之際,一個磁性男音響起:“是我買的。”
眾人齊齊看向如神祗一般的王梓。
“你是誰?”小山問。
莫莫對王梓連連擺手示意,卻無法阻止他說出口:
“我是他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