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05章 令人灼傷的吻

的吻手舉動讓傑克徹底愣在原地,泰勒常常會做出出人預料的行為,但他沒想到自己依然會被對方的出人預料給嚇到。

“這個,”不知從何而來的古怪優雅腔調讓泰勒整個人看上去異常危險和詭異,他順著傑克的話說,微微歪頭,站直了身子,如同正在製作美味佳餚的法國大廚,用另一隻手拿起了一旁的盒子,微微一抖,白色粉末直接傾瀉在傑克那被他親吻過的手背上,“就叫化學灼傷。”

儘管沒有任何實質性的疼痛感,傑克在諾頓的演繹下,身子猛地一顫,他就像真的被灼傷一樣,“疼痛”讓他彎下了腰,另一隻手中泰勒遞給他的煙也掉在了地上,但他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他的注意力,他的渾身上下每一個神經,他的思維都被右手上的灼傷控制。

在那一瞬間,“痛苦”讓他的眼淚不受控制地溼紅了眼眶,一聲本能的尖叫也因為太過難以承受的傷痛而變成完全發不出聲的嘶啞。傑克本能地往回縮著自己的右手,但他的手腕被泰勒那戴著橡膠手套的手扣得太緊,緊到無論他如何掙扎,那隻手都紋絲不動。

力量和體型上的懸殊讓傑克用上了兩隻手,他不斷扭動掙扎著,一個男人的爆發力終於讓泰勒那隻手有些鬆動,他的右手終於可以移動,但傑克依然無法擺脫泰勒,而他的掙扎只能讓桌上的東西變得一團糟。

諾頓演得太漂亮了。芬奇心想著,他演出了傑克的那份軟弱和痛苦的真實感,他甚至覺得這是他開機以來最出色的一次表演,或許他是受到了之前被西奧羅德壓制的刺激,和高手對戲要麼被壓戲得脆弱不堪,要麼會為了不再受制於人而完全爆發突破自己提高自己的演技,無論這部電影成功與否,諾頓這一次絕對賺到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倒是泰勒……

咦?怎麼西奧羅德到現在都不曾說一句臺詞?雖然他有習慣性改臺詞的壞習慣,但這不意味著他還會直接將臺詞吃進去就不吐出來了啊。

站在攝影師身旁的攝影師助理看了看滾動螢幕上的臺詞,有些憂心忡忡地嚮導演比劃了一個“五”,表示正常情況下臺詞已經滾動到第五排了,但西奧羅德依然一句話都沒說。而他沉默的這段時間,都是諾頓一人的獨角戲。

他擔心電影最後因為泰勒的光芒太過耀眼而讓觀眾產生偏移,將獨角戲給劈開對半分了?芬奇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古怪的念頭。但當他將注意力放在西奧羅德身上時,他發現對方不僅僅是沉默那麼簡單。

他在微笑,那種笑容出現在泰勒這樣的人身上,簡直可以說是一種溫柔,他甚至還用沒有抓住諾頓的左手,撐起了腦袋。

他明明一聲不吭,只是隨著諾頓的動作坐下來,但就是這無比隨意的動作,卻帶著一種讓人移不開眼的壓力。沒有任何臺詞還能給人一種掌握全場的自信和魄力,芬奇此刻開始苦惱起最後剪輯該怎麼處理。無論是諾頓還是西奧羅德,這部分鏡頭他都一刀不想剪啊。

“你在幹什麼……你在幹什麼?”傑克已經痛到雙腳無力,他幾乎是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桌上支撐著自己。但一直扣著他的手腕的泰勒依然沒有作答,於是他開始閉上眼,企圖用自己在各種疾病互助小組中學到的方法轉移自己的痛苦。

他剛剛合上眼,他對面的一直一言不發的男人,終於開了口:“你又在幹什麼?”

他的聲音,那平靜懶散的聲線,那拖長了母音有些含糊不清的慵懶性感話語,他幾乎破音並且高了八度的傑克,形成鮮明的對比。

“我可以透過冥想……”

“逃避痛苦?為什麼,你以為逃避過後,你的任何痛苦就不存在嗎?你以為你不去看,這個灼傷就不會發生在你的身上?你為何會選擇用那些行屍走肉的將死之人的方法,逃避發生在你身上的事實?你想透過這種逃避和妥協,向你生活中的痛苦低頭多久?”

泰勒一連串的問題讓思緒早就混亂的傑克啞口無言,泰勒臉上那無奈又嘲弄的神情讓傑克恐懼,而他平靜得和往常一般的聲線卻如同響雷在傑克的耳旁炸裂,炸得他頭暈腦脹。他不想聽,只想讓泰勒放過他。

“不,求你,鬆手……”傑克幾乎是哭著說,他甚至開始用他的左手一點一點扣開泰勒那雙紋絲不動的手掌。

“你不應該求任何人,也不應該在任何人面前跪下。”泰勒說,他將右手覆蓋在傑克扣著他右手的手背上,輕柔的,沒有任何阻止或者強迫意思,但傑克依然能感覺到,那隻手是如此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