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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忘了

被西奧羅德輕快隨意的語氣勾起了性質。

“沒錯,我的經紀人總想把我掰到正道上,但我想很快我就會又惹他生氣。”西奧羅德說著,從路過的侍者托盤中拿過兩杯香檳,遞給舒馬赫一杯,“來,為了替我們操碎心的經紀人。”

舒馬赫微微一愣,又笑了,向西奧羅德舉杯示意。雖然西奧羅德並未明說,但是老於世故的舒馬赫當然聽出他的真正意圖——我打算去演cult片,很大機率是r級,所以如果您手上沒有讓學院派不屑一顧的“叛逆”作品,那麼很抱歉我們暫時沒法合作呀。

當然,如果西奧羅德願意花時間去了解一下喬舒馬赫導演的作品,恐怕他還會對他多提起一些興趣——他擅長處理壓抑性的電影,黑暗的情節和解剖人性相得益彰,並且,他還是一位同性戀導演。

當舒馬赫體會到西奧羅德的畫外音時,他確實在腦海中大致掃過自己接下來的計劃。西奧羅德萊希特雖然不被學院派看好,但是他在導演屆的名聲毋庸置疑,他能做到導演對於一個演員的最高要求,甚至還能高於這個水準,這類演員往往能起到化腐朽為神奇的作用,誰能不愛?只是演戲時過於霸道這點也讓不少“春心萌動”的導演望而卻步。

如果你想聘用西奧羅德,那麼你就得接受在片場裡,至少在“”令下後,你不再是片場的掌控者,你得容忍你的演員恣意發揮,甚至做出與你的意圖南轅北轍卻完美無缺的詮釋。如果你無法做到,那麼你就與西奧羅德萊希特無緣。

說白了,西奧羅德雖然是一名萬里挑一的天才演員,但如果一位導演不會用,無法將他的演技發揮到極致,給他任意翱翔的自由空間,那麼對於這位導演來說,他的作用甚至連龍套都比不上。

也正因為西奧羅德這讓人又愛又恨的性格,使得雖然有不少導演揚言要與他合作,但真正展開行動的少之又少,最典型的那一位,詹姆斯卡梅隆當仁不讓。

誰都知道卡梅隆導演是片場暴君在片場裡說一不二不容任何異議,而西奧羅德,按照這位暴君的話說,其實是“另外一位暴君”,一山不容二虎,如果他們倆真合作了,恐怕每天片場都能爆炸一次。

所以別看人家嘴上叫得歡,隔個一年半載就開始揚言自己多麼想和另一位“暴君”來場王見王,舒馬赫知道卡梅隆是最沒有競爭力也最不可能跟自己搶男主角的導演,至少近幾年不會,卡梅隆那傢伙正醉心紀錄片。

而舒馬赫在腦海中找了找,沉吟片刻,又瞧了瞧西奧羅德的背影,最終頗為苦惱地皺起眉。

晚宴過後,舒馬赫給自己多年來的老朋友打了個電話:

“我有個問題,安德,你會不會掐死一個可能會亂改你詞曲的傢伙?”

‘那我恐怕會先掐死你這個導演,你想說什麼,喬?’

“嗯……沒什麼,你知道西奧羅德萊希特嗎?”

‘你是說那個漂亮小白臉?我知道,怎麼?只要你別告訴我他也成了你的偶像,我都能接受,我已經受夠那張貼滿我女兒房間的臉了。’

舒馬赫自動忽略老朋友語氣中的怨念和不滿,裝作沒聽懂的樣子一本正經地說:“你不是說讓我幫你留意一下人選嗎?這不,我給你推薦了一個。當然,現在還早呢,你可以等我結束通話電話再思考會不會掐死這樣一個不安分的傢伙。”

讓我們暫且將掐不掐死這個問題放在一邊,因為西奧羅德並不知曉自己已經成為某個導演以及他的老基友口中談論的“生死大事”。終於在晚宴上填飽肚子的他坐上納特爾的車,一邊啃著芝士漢堡,一邊鬆開領結,放鬆地窩進柔軟的座位裡。

是的,他真的吃飽了,至於他為何還在吃漢堡,那純粹是因為他想吃芝士,而已。

納特爾知道西奧羅德落選的事情,但是他也知道對方其實對獎盃什麼的抱著無所謂的態度,安慰對他來說只是多此一舉,所以他壓根沒有提到金球獎,只是讓他回家好好休息,等著拍新代言品牌prada春裝新品專輯。

為此,西奧羅德還得飛去挪威拍攝,而他的二十二歲生日也正好在挪威的峽灣度過,身邊只有納特爾一位朋友——他似乎為了能跟著西奧羅德來到挪威特地支開了班尼特——儘管峽灣上的海風吹在臉上猶如刀割,儘管西奧羅德身上除了襯衣外只有一件prada的新品風衣,兩個人坐在懸崖邊被冷風吹得縮在一起凍成狗看著太陽昇起還是比較浪漫……才怪。

“下次,你再想出這種慶祝方式,納特,我保證我立刻將你從懸崖上踹下去。”看著遠方海面上給不了他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