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型的?溫柔的還是火辣的啊!你好像不是太喜歡那種身材火辣奔放的哦,你遺精物件是白姐姐嘛,那我嫂子肯定是一個溫柔善良賢惠可人的大美人咯!”
“……胡說八道。”姜越掛了電話。他有一種錯覺——
在朱利安在電話那頭說出他很久很久以前的糗事的時候,於修一刀宰在了雞腿上,手勁兒特別狠,連煙都掉了。
姜越默然的退出去,哈士奇正叼著一隻玩偶在牆角瘋玩,看見姜越又撲上來。姜越一腳踹開它,坐到沙發上也點了一根菸,沉著眉想了很多事情。
於修將食材全部弄進鍋裡上炤之後,就洗了手徑直進了臥室,坐到電腦前面開始搜隔音效果好的耳罩。姜越盯著臥室的門瞄了兩分鐘,站起身來走進去,還將門給關上,把狗關在外面。
“你要買耳罩?”姜越在房間裡轉了一圈之後,轉身拉了一根凳子,坐在了於修旁邊。
“是啊。有什麼給推薦的嗎?”於修隨意的瀏覽著網頁上的商品,有些無奈,他對這些東西並不是很在行,也分不清好壞。
一隻手伸過來按在他滑動滑鼠的手上,於修垂下眼簾看過去,姜越的另一隻手也搭到了他另外一邊肩膀上,手一使力,於修就往姜越懷裡倒去。
“這種東西我那裡有啊。軍隊專用,隔音防噪,效能優良。”姜越扣著懷裡的人的下巴,語氣裡不無得意:“直升飛機的噪音自然也能防的住。”
漆黑的眸子如夜星一般透亮清明,直達人心底,彷彿能看穿人的秘密。於修被這雙眼睛看的有些害怕,偏過頭想躲開。孰料被一隻大手捧住臉頰,剛想掙開,姜越火熱的吻便落在他耳朵上,伴隨著喘息劇烈的呼吸,震動耳膜,乍然驚擾神識。嚇的於修渾身一抖,雞皮疙瘩起了滿身。
“你是不是怕這個?”姜越緊緊抱著懷裡的人,同時唇抵在於修耳朵上,一遍又一遍的問道。“你的耳朵很敏感嗎?我這樣說話你受不了?”
“滾……滾開……”於修咬牙切齒道。這大冬天的,他只穿了一件睡衣,卻渾身都在冒汗,是冷汗。兩人第一次親密接觸時於修雖然也愛玩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但也玩的遊刃有餘,到最後卻是三個小時不漏一滴精,倒顯得姜越落了下風。
此刻他的反應卻不同,這也讓姜越想起來一些事情,比如第一次做的時候於修怎麼也不讓他碰耳朵,比如,那一次在邊陲小鎮拍戲遇到政府抓捕逃犯,三架軍隊直升飛機在他們周圍的天空盤旋叫囂,那時於修就表現的很不對勁,似乎很受不了飛機的噪音<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看來,耳朵是於修的命門了。有了這個認知,姜越乾脆抱起人來,直接壓在了床上。
“姜越,你滾!”於修大喊道。姜越像一隻野獸一樣趴在他耳朵邊上劇烈喘息,帶著濃烈的侵犯意識,更可怕的是於修沒有多少力氣反抗他,他的神識快要被從耳膜傳來的灼熱氣流燙傷了。
他渾身顫抖的反應完全應正了姜越的猜測,卻抵在於修耳邊惡意低笑:“我現在硬上的話,會不會幹到你射啊?”
“你敢。”於修冷聲說道。
話落,姜越就直接把於修翻過來,按住他的雙手,同時飛快的掰開於修的雙腿擠進去,於修的腿緊緊的夾著他即使隔著大衣也能感知到的精壯結實、修長細窄的腰身,而姜越的膝蓋抵在於修的大腿根部,剋制著於修的脆弱。
這樣一來,於修就整個掌控在姜越手中了。居高臨下望著身下的人,姜越眉毛一挑。
“還沒有我不敢的。”
其實他本來也不打算真上,但於修的口氣顯然是不把人放在眼裡,更何況他也的確不介意這麼來一發。
“你……”於修琥珀色的眼睛漸漸發紅,忽明忽暗。姜越欺身壓上去,陡然間,一個天旋地轉,於修竟然雙腿夾著他的腰翻了上來,並飛速的掙脫了姜越的雙手,雙膝跪床坐在姜越腰上。
姜越暗地裡倒吸了一口冷氣,眼睛卻是透亮發光,抬手抓住於修的雙手往下一扯,“這個姿勢也不錯。”
“哼。逞能。”於修一笑,反手扣住姜越手腕某處,使力一探,姜越的手便像被電流擊中一般,陡然散力。趁這功夫,於修捉住姜越的一直臂膀,往起一抬,起身欲將他翻轉身體扣在床上。姜越哪能讓他得逞,抬起膝蓋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來,頭狠狠的撞在於修鼻樑上,膝蓋也同時抵在於修腰椎處。
“真陰險!”於修鼻子疼的發暈,熱乎乎黏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