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盛琅,接下來的話我只說一遍,你給我聽好了,我樓月馨不在乎你給我的明面上的是什麼身份,我在乎的是你心裡的那個唯一要給我,只能給我一個人。”
霸氣側漏說的應該就是現在的時候。
後宮女人而已,難道她們還能吃了她?她可是神醫,是有武功在身的江湖人,陰謀陽謀通通給她滾邊上候著去,她是有皇上陛下罩著的女人,才不怕那些心機女、綠茶婊。
“想通了?”聶盛琅徹底鬆了口氣,他答應她說的三個條件的時候打的就是這一招,女人嘛,總是相信陪伴多一點的,後面使點勁,總能讓她有鬆口的時候。
樓月馨睨了一眼聶盛琅,“你腦子裡在想什麼。”
“沒有。”他矢口否認。
“少來,你每次眼睛眯起來的時候都在打鬼主意,別以為我不知道。”她一早就注意到他這個小動作。
逼問無效,他以喝冷茶結束掉這個話題,瞅著她又被其它事務吸引,暗自鬆氣。
他就這一件事算計了她,為了今後信任著想,打死都不能招認。
又是過了三天,稜城的情況轉好,樓月馨很忙,她要去幫大夫甄別是否痊癒,已經有一部分感染較輕的患者可以回家休養了。
也是在這時,樓月馨才算知道什麼叫人山人海,兩萬人數真的不是你點人頭就點得過來的,從早忙到晚。
稜城的百姓們不論是感染的還是沒有病的,在那些天裡都可以在甕城看見兩名如花女子,身穿鵝黃襖裙的是大夫,詢問患者的種種情況,穿綠衣的則在她身邊打下手,有的時候大夫就和其他醫者一樣坐在診療桌後的板凳上,等著他們認為已經痊癒的患者排著隊一個個前來確診。
從知府府裡調派來幫忙的人都叫那名女大夫月小姐,而綠衣姑娘則是綠夫人。
大多的時候u,他們還能看到月小姐身旁站著一位如同守護神一樣,神采英拔、貴氣逼人的男人,他們都在暗自揣測男人的身份應是非富即貴,那男人偶爾看向月小姐,眸光柔和,溢滿愛意。
後來,月小姐來得少了,那男人更是沒有再出現,這時,百姓們才從知府府裡出來的人口中得知,他們猜得沒有錯,非富即貴說的還是輕了,大富大貴都不能形容他的萬分之一,因為那位看著每天都很閒的貴氣男人,就是他們南嶺國的皇上,晟帝!
他們所一直敬仰的人中之龍,帶領著南嶺走向鼎盛的至尊男人。
既然如此,寫藥方給知府大人,還親自義診的月小姐,莫非是宮裡的什麼貴人?應該不是皇后,聽說他們的皇后懷孕了,三個月份對懷孕的女人來說很重要,凡事保胎為先,而且萬一感染瘟疫呢,想來想去,月小姐應該是寵妃的身份。
獲知了聶盛琅的身份之後,很善於開腦洞的百姓們自動把不知道的那一部分腦補上了,爾後,在所有人都沒有不知道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