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一次小心避過以後,樓月馨咯咯笑著,善意的看著白狼,白狼何等傲嬌,一對上她的視線,馬上就閃開了。
“月,你什麼時候惹它了。”
沈王良說的是白狼,他偶然回頭就看到這麼有趣的一幕,問道。
樓月馨忍不住叫屈,“哪有,我跟它相處的時間都很少,怎麼可能惹到它。”
“哦,那還真是奇怪了。”
井席在後面,以沉默的姿態聽著他們說話,摸了摸同行的白狼平順的皮毛,白狼很開心,又停下蹭了蹭井席的手背。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眼緣的緣故。
就比如一個人看到另一個人,他可能會一見鍾情,也可能看一眼就很討厭。
誰也沒有多在意。
他們在山裡到處走了一個月,連幻蓮的影子都沒有遇到,而在一天前,他們還碰到了一頭北極熊,多虧了樓月馨說的閉氣**,他們集體裝死才逃過一命。
“還要走多久。”
又是一天天黑,樓月馨去問井席,但是井席給不出確切的答案,“我不知道你說的幻蓮長在什麼地方,現在基本上是在這裡瞎晃,不過,就依著我們這幾天的腳程,我們連這山一半的路都沒走到。”
這麼多天走得都很累了,再加上井席說的話,她更累,因為在山裡,很多時候什麼都沒有,靜悄悄的,只有他們三人加上白狼,看不到邊,而讓他們就這麼回去她又不甘心,何況現在雖然到五月初,但離她最初設定的八月回去九月到達還有整整三個月,不怕,他們有的是時間。
調整好心理後,她又走到沈王良的身邊,緊緊握住他的手,說道,“彆著急,我們一定會找到幻蓮,治好你身上的蠱毒。”
一行三人繼續往前走,就在這時,山突然猛的震了一下,把沈王良和樓月馨緊握的手都震離了,井席也是略略歪在一邊,一震之後,大家的狀況可以說都還算好。
還不待他們說話,地底開始地動山搖,這一震動整整震了一壺茶的時間,震後,他們都趴伏在山腰上,白狼被井席保護在身下。
理了理自己被震散的頭髮,樓月馨問井席,“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相較於他們,井席不是第一次來這裡,所以問他靠譜一些。
“到半山時。那裡的地勢有一點類似盆地,盆地下又囊含兩座山,其中一座是活火山,我估計剛剛是活火山爆發,現在沒事了。”
樓月馨和沈王良飛快的對視一眼,幻蓮會不會就在活火山處。
這個想法看著有些不可能,但誰又知道不會是反其道而行。
就好像北境,這麼一個冰封千里的地方,如果不是有井席,他們又怎麼知道原來裡面還有一座活火山。
這麼多不可能後就是可能。
他們都想試一試。
“井席,我們從這裡去活火山那裡要多久。”
“還要兩天。”
說了一下,井席覺得不對,“你們是想去活火山那裡。”
“恩,我們覺得那裡可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