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呀,弟兄們都跟我走,回去。”瞿碩一招呼,他的那些兵一下子全去取馬了。
瞿碩又回頭看著井席,“你是留下還是一起?”
井席一時不知道怎麼說,他眼角撇著夙景離,說真的,他一點都不想看到這個人,留下來氣氣他?開玩笑,他又不是小孩子。
他也留意到打坐的雷利,起初看到這個人還以為是瞿碩的新兵,可是瞿碩都說走了他還坐著,說明不是,那麼,他是月兒的朋友嗎,為了驗證心中的想法,他故意勾著瞿碩的肩膀走到一邊。
“那個男的是你的人嗎。”
瞿碩本以為他是決定跟他一起,見他勾著他的肩部走到旁邊就是為了鬼鬼祟祟的問他那個打坐的男人,不禁氣笑了。
“你什麼時候也需要做事這麼鬼祟。”好兄弟不高興,他反而高興了,“據我所知,他是你那個朋友的朋友派來幫她的,以我一個正常男人的思維來看,她那個朋友說不準也是她的傾慕者,聽到她在雲國有難,就特意派了一個怪人來保護她,這樣既能防止她被別人挖走,又能防止自己人松牆角,還能博得她的好感,一舉數得。”
“依我看,這人是個情感高手,你鬥不過了可要記得來找我,我保證負責。”
井席忍不住就彪了髒話,“你付TM的屁責。”將勾住他的手放下,還跟他錯開幾步路的距離。
深切表示不認識這個人。
動靜大得讓本來隨意站著的夙景離和樓月馨都望了過去,也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他似感慨的說,“他們感情真好。”
樓月馨多看了兩眼,“是啊。”江湖男兒的兄弟情,向來非常珍貴。
瞿碩逗弄井席上了癮,他又用手臂摟住了井席,奸笑道,“我負責把你送到鞍京的胭脂樓,保證你忘記今宵是幾朝。”
“你夠了。”一向雲淡風輕的井席也忍不住低聲斥責,“短短几個月沒見,怎麼就這麼下流。”
他一向不愛去那些地方。
現在被瞿碩那麼一說,要是讓樓月馨聽見了,豈不是要誤會他的德行有問題,也愛去那些花柳之地。
不過當他緊張的回頭去看時,樓月馨的神色卻並沒有異常,她蹲著身好像被地上綁著腳不讓走的野兔子吸引,一直伸手去逗弄。
瞿碩留意到他這個動作,將他又拉遠了一些,才說,“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你也別說我沒提醒你,你跟這個女人不合適。就聽哥哥我的話,跟我一起去調兵吧,路上也好散散心。”
散心個屁,井席差一點又要爆粗了,三天時間來回,那麼趕的路程還要隨時防備周邊有沒有偷襲,不過最後,井席還是隨瞿碩一起去了。
他們一走,地方就空了出來,兔子也沒人處理了,樓月馨樂呢,這麼可愛的野兔子,怎麼能說烤就烤。
但她也沒忘了正事,玩了一會兔子以後,她就解開兔子腳上的繩子,親自把幾隻小野兔子都放回了林子裡,“回去吧,回去吧,以後不要再被人類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