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國版圖不大,可也是土地,在這個梟雄齊爭的年代,不付出一點代價,怎麼拿到更多?
這樣回信,讓原本想要退出戰爭的可汗糾結了,剛好旁邊就有因為和厲國聯盟攻打月國,結果被南嶺回擊一事在討論激烈的臣子。
可汗將元贏宇的回信給臣子們看,由他們來說說,是否要繼續支援厲國。
六名執掌核心政務的臣子,有四名都說,戰,也許他們的速度真的可以快過南嶺的軍隊呢。
他們常年生活在大草原中,以打獵為生,勇士繁多不知幾,南嶺的軍隊,或許他們真的可以挑戰一下。
而另外兩名也說出他們不同意的觀點,厲國已經被月國盯上了,他們無路可退;但是蠻夷不同,他們現在只要收手,一切都可以回到原樣。
主張出戰的又反駁,不可能回到原樣,天下都在爭,這些年戰亂頻繁,蠻夷此時不主動戰,日後就註定會被動一戰,到時候他們仍然只有腳下的這片土地,他們無路可退;厲國現在給了他們選擇的機會,他們可以選擇戰,拿下月國,他們的土地就不只有腳下的土地,而應該是更廣闊的天空。
這一番話勾起了可汗作為男人的雄心,終於,他最後的一點憂慮沒有了。
他又寫了一封回信,同意了再次進攻月國的聯盟。
南嶺幫月國,擊退厲國和蠻夷的訊息很快就傳到雲國鞍京,夙景離知道了。
一年前,樓月馨消失,他知道很多人都在找,他暗中也在找,但都沒有找到,他也沒有獲得訊息。
一年前的選秀中,他還是沒有立後,他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了,就是不想,寧願虛立,也不願意違背本心。
南嶺軍隊出擊,那個坐在南嶺至高位置的男人,他終於出擊了。
走出養心殿,在廊內慢慢的走著,林臺跟在後面。
走廊的盡頭是一個凸槽,周圍沒有阻攔物,他看皇宮,看鞍京,都能盡情的望著。
“林臺。”
夙景離突然叫道,林臺走上前來,“陛下。”
“天要變了。”他說。
林臺望了望天色,陰沉沉的,故而說,“現在正是春夏交替時,變天是時常的事兒。”
此天非彼天,不過也差不多了。
夙景離沒有糾正,“你覺得會下暴雨嗎?”
林臺遲疑了一下,“這,”後說,“陛下,奴才認為,這下不下暴雨,乃是天說了算,奴才只是個小人物,哪能說得準天呢。”
夙景離又站了一會,天會下暴雨的,樓月馨,你在哪裡。
“走,回去吧。”
兩天後,月國再次朝厲國發起進攻,厲國迎戰,蠻夷相幫,南嶺也出來相幫月國。
毫無疑問,厲國和蠻夷再次猶如喪家之犬一般,但是這一次,月國和南嶺都沒有再放過他們。
厲**隊被堵,在一個叫縫角的山坡上,他們被一早埋伏的月**隊襲擊,滾石猶如蜂擁,後趁他們亂成一團,殺了出來,死亡五千,俘虜三千,月**隊再次拿下厲國的一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