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好,可是接下來聶盛琅就想到了額外衍生出來的問題。
“這樣一來,我們不就很長時間才能見一次?稜城和馗京相距,好像還是你在宮裡比較好吧。”聶盛琅剛說完,外面就響起曲平的聲音,“陛下,貴妃娘娘的藥煲好了。”
樓月馨停了想說的話,說道,“端進來吧。”
隨後,瀾衣端著藥進來,放到近樓月馨這邊的桌上,又退了下去。
門再次關著後,樓月馨說,“可是我在外面,還有好多事可以幫你打理。”
“你用得著打理什麼,身體都這麼弱了還不養病,你想要把我急死嗎。”
只差沒氣急敗壞了。
聶盛琅再急,他總還是很有修養的一個人,不可能打女人他,樓月馨就是仗著這個,總在他面前頤指氣使,也量他是不會外傳的。
“這都是動腦子的事,我又能怎麼樣。不過你說的也對,我人在稜城,哪怕就在京裡買房,好像我們見面也不方便,那就再想想。”
事情都是商量出來的。
既然決定兩個人在一起,就不能專行獨斷。
“你先喝藥,要涼了。”聶盛琅看著她面前的拿藥,從斷上來就沒見她喝過一口。
這麼不懂得愛護自己,藥都要熱的時候藥效更好。
藥喝完後,“好苦。”樓月馨苦著一張俏臉。
聶盛琅照例遞給她一顆蜜餞,“吃了就不苦了。”
“恩,謝謝。”
吃完後,沐浴畢。
聶盛琅坐在炕上,身上披著外袍,今是夏天,沒有燒炭暖炕,溫度適宜,樓月馨在梳妝檯前卸掉今天的朱釵,她說,“聶盛琅,你過這邊來,我有事和你說。”
卸掉朱釵後,她烏髮順而直,長及腰,襯著瓜子臉愈發的小巧,身穿白色裡衣,他站在後面看著,就覺得很美。
還來不及說一個字,樓月馨就以很快的速度站起來,撲進他懷裡,他一時不知所以,茫然問,“怎麼了?”
軟玉溫香抱滿懷,他反而不知道怎麼回事了。
樓月馨抬起頭,雙頰泛起誘人的紅暈,吐氣如蘭,“吻我。”
“怎,怎麼了?”幸福來得太突然,他不知道該怎麼接。
樓月馨說和他約定兩年再在一起,現在距離兩年還有八個月。
恨鐵不成鋼。
算了,是自己以前挖下的坑,對他潛意識的影響太深了。
不管女子矜持了,反正她也沒什麼可矜持的。
踮起腳尖,將自己的唇送去,輕輕的吻著。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見此怎能不心動;就算再笨的人到這一步都知道該怎麼做了。
吻了許久,他轉移,咬著她的耳垂說,“今晚我會輕輕的。”
公主抱式,將她抱向他們的大床。
一層層帷帳落下,然後又隨風飄舞,隱約間可見裡面的璧人交chan在一起。
第二天很早,聶盛琅就起了,他吻了吻樓月馨的額頭。
她有感覺到。
慢慢睜開眼,還在半夢半醒間,她問,“去上朝了嗎?”
“恩。”聶盛琅說,“昨晚對不起,讓你累著了,今天好好休息,我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