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發現推不開以後,只得嬌罵,“流氓。”
這樣的她更美了,聶盛元愛得不行,在蓮姬的臉上,嘴上都親了幾口,蓮姬無從反抗,最後只能任聶盛元為所欲為。
後院中並非只有蓮姬一個女子,聶盛元雖有很多時在蓮姬這邊,他偶爾還會去魏側妃處,母憑子貴,相比之下,許寶林那一邊便是無人問津。
一天靈兒端著糕點從外面進來,忿忿不平,“小姐,你還有心思練字啊,殿下都幾天沒來了。”
蓮姬笑而不語。
將端著的點心放在一旁的桌上,靈兒說,“剛才我去廚房給你拿糕點回來遇見殿下來了後院,還以為是來看你的,誰知道是往孕婦院裡去了。”
她是真看不過去,不過懷個孕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三天兩頭這裡說痛,那裡說不舒服,真有那麼難受也不要懷孩子了。
蓮姬淺黛粉妝,微微一笑,這院裡只有魏側妃懷了孕,靈兒說的也就那一女子。
爭寵在貴族家的院子裡是常見之態,蓮姬卻不想讓自己陷入不堪的境地,她更希望她是為自己而活,雖然今生可能身不由己,但心還是自由的。
不念便是自由。
“靈兒,我墨水沒有了,你幫我去拿塊墨來。”
蓮姬與靈兒相處甚久,她在想什麼,蓮姬心裡也有數,只是有些事不便解釋,只能轉移話題。
說聶盛元對自己在乎,那是因為奴才們的各種照顧都沒有落下,要說不在乎,細數數也確實有好幾天沒有來。
只是蓮姬不喜歡去爭,她住在這裡就行了,並不一定要那個男人的關注。
聶盛元下午來了,蓮姬沒有驚訝。
在蓮姬這裡用了膳後,留宿在她這裡。
她算是他沒有名分的侍妾,可就像她最初說的,奴隸除非買主不要,否則任何對待都是合情合理。
第二天聶盛元要上早朝起得很早,蓮姬也跟著起來幫他穿衣,看著在自己身邊不慌不忙幫自己打理衣服的蓮姬,聶盛元臉色有些陰鬱。
她就不能稍微的露出一點人氣嗎。
面上總是帶著面具,即使在床上時也是一樣,婉轉承歡,哪怕是在**時,他也不見她卸下面具一瞬。
可是他為什麼要在乎這個女人的心情,她只是他南下時看上了,用自己的手段要來的女人罷了。
京城裡出身多尊貴的女子都尊不過、貴不過皇家,他隨便招招手就有一堆人在等著,她算什麼。
那次以後,聶盛元有半個月都沒來後院。
彷彿是在故意避開某人。
當聶盛元再聽到蓮姬的訊息,是魏側妃小產。
書房裡,他拿起就近在手邊的茶杯,發狠的扔在地上。
“把你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他不是沒有聽清,而是想要再聽一次,魏側妃的小產怎麼會和蓮姬有關係。
“回殿下,魏側妃娘娘今天早上去了蓮姬的院裡,隨後沒多久,在回她院子時肚子疼痛,奴才讓大夫過來看,最後也沒有保住小世子,大夫說是因為喝了藏紅花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