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衛豪。”衛豪說。
“胃好?!”不是吧,為什麼有人的名字是這個,還有,他是另有姓氏還有就姓胃?難道是因為小時候胃不好,所以取的,古人不是迷信風水麼。
衛豪一聽就彆扭,她是存心來找他不舒服的是不是,可看她一臉小白兔的樣子,衛豪愣是壓下即將上升的怒火,“不是你以為的胃好,衛是衛兵的衛,豪是豪氣的豪。”
大寫的哦後,宋靜怡問,“那你為什麼跟我一個房間。”她險些就問那你為什麼來這裡。
幸好沒問,是個男人來逛一下花街有什麼好奇怪,又有什麼好問的。
“為什麼我不能跟你一個房間?”衛豪起了玩心,宋靜怡卻不喜歡開玩笑,“我說認真的,你為什麼要跟我一個房間。”
她也是有脾氣的,陌生人可以有秘密,可是不相熟為什麼非要一個房間,這就有待探究。
衛豪虛嘆一聲,“幹嘛較真呢,我待在這裡又不妨礙你玩,你玩的銀子還是我付賬,何樂而不為。”
“如果不知道原因,我寧願現在就走。”不玩了。
宋靜怡就這樣,尤其她自詡自己武功不錯,就算衛豪跟她動手,她自認為拼盡全力可以逃脫,花街後面有很多小街道,她打了人到時候往小街道一鑽,黑兮嘛漆的地方,誰又能追上她。
衛豪說,“那我保證你等會還會回來。”
是嗎,他說得很絕對,宋靜怡不禁自問,這裡有什麼值得她回來的,還特別回來找他?想都不要想,“呵,那我也保證,你絕對不會等到。”
她出去時,兩侍者剛好帶著伶人來,足有二十人,各式各樣都有,容貌清秀的,性感的,妖孽的,還有陽剛的。
宋靜怡打了個寒顫,幸好自己先走,不然,呵呵,留下來都是噁心自己,沒一個能看上的。
被衛豪攪和半天,心中的那點事算是淡了不少,也不怎麼想了,她想,現在回去應該能睡著覺。
又半個時辰後,還是剛才她以為以後都不會出現在的房間,‘嘭。’
中間空了出來,七八個伶人在那裡表演,都拿著古樂器,豪氣萬丈的曲調活似是哪個將領即將出徵打仗,衛豪正在看他們的表演,臉現興味。
宋靜怡就是在這時破門而入,衛豪一掃先前的鬱悶,“姑娘來了?來,坐,你看看你喜歡哪個伶人,讓他過來陪陪你。”
閉口不提宋靜怡去而復返。
衛豪就是一隻狐狸,剛見面不知道,只覺他很危險,神不知鬼不覺從她身上順走東西,還能裝傻,若無其事問她問題,她就覺得這個人心機很深。
“行了,少裝蒜。”她一把拎起衛豪的衣領,衛豪竟也沒掙扎,伶人們的演奏還在繼續,“吵死了,都給我出去。”
宋靜怡說了出去,伶人們卻不敢,只是不約而同停下奏樂,他們都清楚,給銀子的人是衛豪。
衛豪揮手,“出去吧。”
伶人們這才都退出去,最後走的順便把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