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樓月馨對於宋靜怡和夙言煥的朋友式交往沒有任何的異議。
“您帶我去嗎?”宋靜怡無奈,晚上還好,大白天的,她沒興趣在宮裡行一次飛人表演。
另外,她都認識了宮裡最高權力的兩個人,為什麼不能正大光明的走?
聶盛琅飛快的抓住樓月馨的手,意思很明顯,樓月馨願意,他都不願意,樓月馨習慣了。
她說,“不是。瀾衣,你帶靜怡去吧。”在宮裡,瀾衣代表的就是她。
“是,皇后。”
房間只剩下聶盛琅和樓月馨。
樓月馨越過桌子,走到聶盛琅的旁邊坐著,拉住他的手,“盛琅,你猜猜宋靜怡進來做什麼?”
……
不說話,生悶氣的男人一點都不可愛,樓月馨卻習慣了,他很好哄。
從懷中拿出早上匆忙放進去的信封,“靜怡進宮,是來替井席送信給我的。”
“什麼信?”聶盛琅立刻搶過去,樓月馨沒想不給他,因此他手一伸過來,信就拿走了,盯著上面疏狂的大字,聶盛琅只差沒在上面盯出洞來。
他差一點就按捺不住,要把它扔了。
看著身邊沒有說話的女人,“月,你在意它?”
說不出是什麼感覺,樓月馨就覺得很好笑,他吃醋真可愛,一點都沒有在朝堂上威武霸氣的樣子。
井席的信她還沒有拆,就先拿出來給他,還問她在不在意!
“我在意還會拿出來給你嗎?”能不能不要那麼可愛,“你講點理行不行。”
“喔。你現在是嫌我不講理?”聶盛琅一瞬間又回到高深莫測的樣子。
“難道不是嗎?我,”話還沒有說完,面前突然一大片陰影下來。
被壓了。
杏目微瞪,“聶盛琅!”
聶盛琅埋在她的頸窩處,用力的吸著她身上的馨香,“幹嘛,不是說我不講理嗎,我就不講理給你看。”
找了一個位置,狠狠的咬了下去。
“恩,”樓月馨一時沒有防備,低吟聲出,聶盛琅的腹部以下的位置瞬間雄起,兩人本就靠的近,他身體上的變化樓月馨感受到,來不及說他流氓,她知道這種時候說流氓,只會助漲他身為流氓的氣焰。
“你,盛琅,你別,”身上的人沒有聽話,嘴巴又轉向別處,繼續忘情的煽風點火,意圖把她的熱情都點燃。
樓月馨咬著牙,混蛋,她說,“你別,現在還是大白天。”
“管它呢。”聶盛琅不在乎,整個南嶺國都是他的,區區皇宮,他在做什麼,又有哪個嫌命長的敢多說半個字,不要命了麼?
他一手扶著樓月馨,一手溫柔的在她身上點火,“放輕鬆點。”
最後的最後,嘿嘿,親愛的皇后當然是被皇帝陛下吃幹抹淨啦。
直到晚上樓月馨才醒過來,已經躺在別的房間,她身上的衣物都是新的,旁邊的男人饜足以後滿足的,神情的凝望她。
“我的胃口也只有你才能填滿了。”聶盛琅說,“也不知道你給我撒了什麼**湯藥,就是愛你,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