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步子挪到外邊就行,她在宮女的耳側說,“我現在放開你,不會傷害你的性命,不準大喊,知道嗎?”
宮女立刻猛的點頭,身體抖得像篩子一樣。
宋靜怡放開,宮女卻想大叫,宋靜怡馬上點了她的靜穴,冷笑,“看來你不太老實,怎麼辦,我會想讓你去見見閻王長什麼模樣。”
宮女渾身動彈不得,連說話都說不了,心裡很害怕,如果給她重新選一次,剛才就不會妄圖呼叫了,還是活著最重要。
她要是死了,宮裡沒人會為她哭的。
“你很緊張?”宋靜怡輕笑。
快沒時間了,她很清楚,“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敢叫出來,我點的不會是你的穴道。”她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宮女更害怕了。
宋靜怡解開穴道,宮女果然沒有再叫,她像小羔羊一樣看著宋靜怡。
宋靜怡問道,“你們打算去做什麼,前面在幹嘛?”她問的是宴會那一邊。
宮女乖乖的說,“前面是今晚陛下招待魏國使臣的宮宴,宴會上果盤供應不足,奴婢們去送。”
她還是很緊張,“你是哪裡的?”
“少囉嗦,我問你,你不準說話。”宋靜怡故意惡狠狠的說,宮女果然不敢再說話,但是她明顯對宋靜怡的身份還是感興趣。
宋靜怡才沒興趣理會她怎麼想,“皇后在裡面嗎?”
突然被問了一句,宮女愣愣的說,“在的……”頓了一下,“你要行刺?”眼睛瞪得很大。
黑衣人真要行刺的話,她就是罪人,想到這裡,她顧不了自己的生命,就要大聲喊抓刺客,卻被宋靜怡先一步察覺,將宮女打昏。
迅速換上宮女的衣物,把自己的衣服給宮女穿上,不好意思了,她先借用一下,把放在一旁的托盤重新拿起。
跟宮女一樣的姿勢走了出去。
宮宴的地點離這裡不遠,她在轉個彎就是。
殿中不比外面,宮燈高高懸掛,每隔五米便有一盞,亮如白晝,衣著光鮮的男人們端坐著,有一些地方有女人坐在男人的後面,大約是家裡的夫人什麼的,中間空了一大塊地,有舞女在上面跳舞,衣裳鬢影,香氛撩人,她儘量目不斜視,一進來便靠著牆壁走,然後她就看到剛才從她身邊走過去的宮女已經放下手裡的果盤,開始悄悄往外走了。
擦肩而過,為首的宮女愣了一下,微微一瞥眉,這宮女?她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但此時是在宮宴上,她有疑問也不能問出來,只得先出去。
宋靜怡悄悄鬆口氣,好險。
往上面看了一眼,高坐上穿著祥雲龍袍的想來就是帝王,那麼,能有資格與他並坐在旁邊的就是皇后無疑。
她往上走。
樓月馨今晚完全是為了聶盛琅才來的,六宮無妃,他真的做到了,作為唯一的妻子,外使來訪,若是讓自己的丈夫一個人高坐在上面,她才捨不得。
聶盛琅只能被她一個人說,旁的人,小聲議論她都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