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一點,下次我幫你採。”於梅“哼哼”兩聲:“誰叫你什麼都不告訴我,我才不幫你!”有這等損友,她只能認栽。
就在這時藥房的門開了,白登風去而復返,手裡提著幾個紙包,默不作聲地扔在桌上。蘇澈開啟一看,是她少的那幾味藥。“你採的?”“買的,去採來不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