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我幫你去叫他。”蘇澈開開心心地待在大堂裡等。
那個弟子跑到後院去,看到白登風和蘆丹潔正在一起。蘆丹潔漂亮、厲害,但她的脾氣非常不好,對比她弱的人不屑一顧,頤指氣使。有的人討好她,但也有人很討厭她。“白師兄,外頭有個岐黃殿的師妹找你。”白登風還沒反應過來來人是誰,蘆丹潔已經意識到外頭的是蘇澈了。
可惡,這個丫頭怎麼跑來凌劍殿了?她不是超級認真,扎進書堆就不出來的嗎?蘆丹潔記得白登風是在替師父辦事的時候,遇上了採藥的蘇澈,這是他們第二次見面。也就是說,在剛剛加入霄清峰的這段時期,蘇澈不應該與白登風見面的。蘆丹潔震驚:難道說這個蘇澈也不是原來的那個?
但她馬上就丟掉了這種想法。重生哪有那麼容易的?她是重生,蘇澈也是重生,這世界還不亂套了?應該是她的存在對世界造成了影響,如果這個蘇澈是重生的,沒道理如此急迫地來找白登風,因為在上輩子他們可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蘆丹潔很不樂意白登風去見蘇澈,可又沒有理由,只好硬黏著一起去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蘇澈站在大堂上,哪裡都好奇地四處張望。就聽得背後一人輕輕喚道:“蘇澈。”哎呀媽呀,耳朵要懷孕了!蘇澈轉過身來,兩眼放光地看著白登風:“白師兄你好!我是在送藥的,還要謝謝你那天幫我。”白登風一副八風不動的樣子:“不用,這是我應該做的。”“那還是要謝謝的。還有蘆師姐,多謝了。”
蘆丹潔這下更加肯定蘇澈不是重生的。如果蘇澈曾經和白登風談過戀愛,還結了婚,面對白登風的態度不會是這樣的。如今看來,蘇澈也是喜歡上帥氣的師兄了。蘆丹潔在心裡冷哼:上輩子被你這個白痴搶走了白登風,這次可不會讓你如願以償!
“瞧你說的什麼話,不過是順便的事。”蘆丹潔笑得像朵花似的,親熱地挽著蘇澈的胳膊,好像兩個人關係特別好似的:“那些藥可重了,一定累了吧?岐黃殿的人真是,欺負你個小女孩。”蘇澈被她噁心出了一身雞皮疙瘩,但還要假裝羞澀的小師妹,連連擺手:“沒有沒有,大家對我可好了!是我主動要幹活的。”
蘇澈這次來也就是刷個存在,讓白登風別忘了有她這個存在。說真的,她和白登風也沒什麼交情,不可能立刻約白登風出去。所以聊了一會兒,蘇澈就在蘆丹潔迫切的眼神中離開了。
白登風發現自己總是能碰到蘇澈。起初他對蘇澈只是個淺薄的印象,但是見多了,不得不記得牢牢的。他每次去練功的時候,都能在途中見到蘇澈捧著本書認真地背誦,去食堂吃飯的時候也能見到。但他只是不遠不近地望到了,沒有近距離地打過照面,也沒有跟蘇澈打招呼,他甚至認為蘇澈根本沒有看到自己。
不過因為印象深了,所以每次遇到的時候,白登風都忍不住要多看兩眼。漸漸的,蘇澈認真刻苦的樣子深深地印入了他的心裡,在他自己也未意識到的時候,他已經對蘇澈產生了好感。
當蘇澈發現白登風常常會把目光投注到自己身上時,明白時機差不多了,她應該遵照原歷史,在山上與白登風來一場偶遇。
在學習了一段時間的辨別草藥後,班卓就佈置作業,讓弟子們去山上採指定的草藥。與此同時,白登風也依照楚天機的吩咐去送信,在回來的時候發現了正在採藥的蘇澈。修煉到他這個修為,目力是非常厲害的,即使御劍站在高處也能將地上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只見蘇澈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滿臉愁苦地揉著腳腕,一個藤編的揹簍放在身邊。
白登風不由自主地降了下去,輕輕巧巧地落在蘇澈面前。“怎麼你總是遇到意外?”蘇澈裝做被嚇到的樣子,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猛然抬頭看向他:“白師兄!”她要跳起來,但馬上坐了回去,整張臉都皺了起來。白登風見她一驚一乍的,像只小兔子似的,不由有些好笑:“是腳扭了?”蘇澈的臉紅紅的,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嗯……”她也算狠了,把自己的腳扭得跟個饅頭似的。
白登風手一伸,把揹簍背到身上,又小心翼翼地扶起蘇澈:“我帶你回去吧。”“可我的藥還沒采完。”白登風的眼睛一瞪:“都這樣了還採什麼藥?你爬的了山嗎?”蘇澈垂著頭不說話了。她單腿站在劍上,被白登風抱著。“飛劍只能站著,太不舒服了。難道沒人想過換個能坐的嗎?”白登風沒好氣地說:“你還真挑剔!能坐的法寶當然有,有你也不會用。”
蘇澈扁扁嘴,沒過幾秒又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