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各個勢力的事務,主要起到平衡協調的功能。
以前蘇澈跟著戈風見過老爺子一次,心裡有些發憷。她單獨一人去了位於中心區的別墅。老爺子悠閒地把她晾了半個小時才開口,果然是為了打架的事。
那件事說白了也很普通,就是兩幫勢力打了一場。能被老爺子看在眼裡,是因為衝突規模很大。蘇澈從來不是主動挑釁的人,女人在零號街是不太容易生存的,生理條件上就弱於男人,很多方面也不方便。這塊區域規則的特殊,在外界已經很是削弱的男權主義在這裡依然強烈。蘇澈這個位高權重的女人實在是太礙眼了。
雖說是兩個勢力,即使蘇澈沒了也不會騰出位置給那個找她麻煩的人,但總有那種自以為是的人,覺得比他更風光的人討厭。再加上蘇澈出色的外表,更增加的挑釁的材料。蘇澈光彩大盛的時間很短,她急速成長成核心之後就不輕易出手了,所以如今總有些人膽敢冒犯她。
爬上了戈風的床什麼的,只會用這種骯髒的思維考慮事情<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蘇澈說了前因後果,也保證以後儘量避免大規模的械鬥。老爺子希望她在外的工作不要牽扯到這裡的事。蘇澈的工作性質,對零號街實則沒有什麼干涉,所以她輕易地答應了下來。離開之前,老爺子狀似無意地問了她一個問題:“在這裡,生存很困難吧,後悔踏上這條路了嗎?”女人要著這裡存活,有著很容易的方式,即使是飲鴆止渴一般的方式。
蘇澈沒想到對被人連續問這種問題,她只是給予了相同的回答:“不。我只要變得比女人、比男人、比任何人都強就行了。”不僅是為了存活,還為了得到真相。家人的隱瞞只可能是因為覺得她還不夠強,一旦涉及其中,不能保護自己。她要變得足夠強大,不容小覷,能夠保護自己,保護別人。
老爺子大概很久沒聽過這般有志氣的發言了,他看著蘇澈臉上平靜又毅然的表情,明白那不是年輕的熱血和野心,而是一種鄭重的決定,絕非一時衝動,而是絕對要做到的目標。“你想要什麼?”他又問。蘇澈這次沒有馬上回答,思索了片刻才開口:“我的人生。”
蘇澈離開之後,一個穿著白色唐裝的年輕人走進來。老爺子問道:“這丫頭最近有些鬧騰,她在做什麼?”年輕人回答:“似乎在調查當年把她追進零號街的人。”
一系列事情完了後,也不過4點。蘇澈覺得自己的黴運好旺,最近都沒什麼好事,必須用柚子葉洗澡!剛把洗澡水放好,手機就開始“duang~duang~”響個不停。被迫果奔的某人心情糟糕:“喂?”電話是部裡打來的,說是有個人任務失敗,必須有個人頂上。做什麼一定要請了假的她去啊!
說什麼也沒有用,蘇澈只能放棄了她的熱水澡,重新跑回世界意外糾正局。瞭解完任務背景後,她就被塞進傳送艙。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她出現在一間簡陋的小飯店裡,大堂只有一點點,大部分桌椅都是擺在外面的,撐了一個茅草頂。飯店的後門通向後院,那裡有兩間平房,一間是廚房,另一間是臥室。她現在的身份就是這家小飯店的主人。哦,對了,她要變成他了。
當初拿到這個身份,他是拒絕的。原來那個能夠有利於完成任務的好身份已經被上個工作人員用過了,而且現在處於不可再利用狀態。而高頻率地跳轉時間則會對世界的穩定造成影響,所以只能緊跟著原來的進度。臨時能夠分配給他的就只有這一類路人甲的角色。
但是……請告訴他,要怎麼用這種買陽春麵的路邊攤老闆的身份,去幹掉一個氣運值極高的白蓮花?雖然說任務目標所在的場所就在他的飯店旁邊,但是他完全沒有機會進去好嗎?既然接觸不到,要他怎麼去完成任務?簡直要爆粗口了好嗎?難道因為他的任務完成率高,所以就對他如此信任嗎?他擔不起啊!
蘇澈遙望著飯店對面的石階。那長長的石階通往一所非常有名的書院——山麓書院。想要進入這所書院,必須要有原來老師的推薦書才可以。從這個書院出來的人個個都是佼佼者,能夠在科舉中得到好名次。許多希望能夠奪得三甲的學子擠破了頭也想要進入這所學院。
而這次的任務目標所牽涉到的人物許成龍正是山麓書院的一名學生,為人風度翩翩、溫文儒雅,乃是一個標準的好學生。本次要幹掉的白蓮花張玉兒的出場極為老套——賣身葬父。山麓書院是一所很高檔的學院,在其中不乏家世好的學生,帶書童的很多,更有甚者還帶丫鬟小廝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