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沐兮緊緊的抓住槍,一雙眼睛無比的陰森恐怖,盯著周圍一群包圍她的黑衣人。
“別試圖反抗,就算你有本事解決我們,也躲不過暗中的狙擊手,你是要你朋友活命還是死?”
“放了她,我跟你們走。”易沐兮跟他們講條件,他們既然是衝自己來的,那她就是籌碼。
“把槍放下。”
易沐兮擰眉:“你先把她放了,否則我怎麼相信你們?”
“你覺得你有選擇嗎?”男人的手放在扳機上,讓易沐兮一驚,立即緩緩放下手中的槍。
周圍人人見她放下槍立即上前控制住她,將她的手綁了起來。
易沐兮被他們綁起來,淡定的開口:“我答應你們了,是不是該將她放了。”
“哈哈哈哈,你還真是天真,她可是毒玫瑰,放了她她肯定會找救兵,當然不會放了她,你們兩個都得跟我們走。”
易沐兮想掙扎,眸光一片冰冷,他們的槍口全都頂著自己:“老實點。”
她只能按住不動,尋找機會了。
兩人被壓走,上了一輛黑色越野車,給她們注射了一種迷藥,藥效很快就起作用,兩個人直接暈睡過去。
清晨。
泥濘的土地上到處都是屍體和血水,可見經歷過一場激烈的槍戰。
翟聿鐸趕過來就看見這麼一片廢墟,面色如水一般,陰鬱的可怕。
翟聿鐸薄唇輕啟,看著一排雙手抱頭蹲在地上人:“告訴我,易沐兮和毒玫瑰去哪了?”
“被、被昨晚那批人抓走了。”艾浦顫顫巍巍的開口,看了一眼陸川,又看向翟聿鐸。
這個人實在是太過恐怖。
翟聿鐸一雙眼睛微眯起來,緊繃著下顎,知道易沐兮被抓走的那一刻他居然莫名的心慌起來,嗓音微沉:“去查。”
“查不到,這群人從來就沒在國際上出現過,也沒有任何象徵身份的東西,很難。”陸川搖頭,這群人出現的突然,是一支訓練有素的特種兵。
翟聿鐸掃了他一眼,眸底充斥著殘戾,他覺得如果自己再說一個不字絕對會死的很慘。
“我這就去檢視最近這幾天有什麼可疑的人入境。”陸川脊背上冒著一層冷汗,說實話認識他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他如此嗜血恐怖。
平時他的心思和脾氣都是內斂的,從沒有見過他生氣恐怖的模樣。
……
易沐兮醒來感覺自己的腦袋特別的沉,渾身軟的一絲力氣都沒有,她知道這是麻藥的作用。
她緩緩的睜開雙眼,看清楚周圍的環境。
她睡在一張大床上,周圍的裝修格調很簡約,白灰色的設計,但盡顯奢華。
這是哪?
她掀開被子想起床,卻一絲力氣都沒有,費了好大的力氣坐起來已經出了一身的汗。
聽到外面的腳步聲,易沐兮急忙躺了下去,繼續裝作昏迷。
門緩緩被開啟,聽見了皮鞋的聲音,有兩個人。
司木衍低頭看著床上的女人,因為昏迷兩天一點氣色都沒有,臉色白的像一張紙,就連那粉嫩的唇瓣都是白的。
“她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
“藥效過了就會醒過來。”他身側的白大褂醫生開口。
司木衍揮了揮手,示意他出去,直到門關上後,司木衍一直站在原地沒有動。
一雙目光幾乎痴狂的盯著女生的臉,他緩緩的走過去坐在床沿,彎腰低頭觀察著女生臉的每一個部位。
他骨節分明修長的手指輕輕的落在她的嘴唇上,在他的蹂躪下出現血色他才罷休,目光溫柔的看著她的臉。
司木衍薄唇輕啟:“易沐兮你躲我躲不掉的,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會把你抓回來藏起來。”
他又盯了女生許久,見她呼吸均勻,俯下身子在她唇瓣上落下一吻,易沐兮的婕羽輕輕顫動,這一細微的動作讓司木衍捕捉到,男人眼眸中閃過一絲詭異的光。
原本抬起來的頭又低了下去,包裹住那兩瓣嬌嫩粉潤的唇。
他的吻很羞澀生疏,但這種似乎不用任何人教,男人天生就無師自通,他愈發的嫻熟起來。
易沐兮依舊裝睡,直到他越來越放肆,撬開她的唇……
她因為激動一時間忘記了呼吸,感覺要憋死過去了,再也不裝睜開雙眼,推開司木衍。
只是現在的她根本沒有多大的力氣,根本拖不動他,不過順了一口氣至少感覺自己活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