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迎合,緊緊的摟住他的脖頸,兩個人瘋狂的索取對方的清甜。
兩人倒在床上……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易沐兮渾身溼透睡死在床上,白皙嬌嫩的肌膚上全是曖昧的痕跡。
翟聿鐸右手撐著頭,側躺在旁邊,一臉滿足的打量著熟睡的女生。
女人如蒲扇似的睫毛又長又細,小小的唇飽滿紅腫,五官精緻,面板吹彈可破。
他從來就不是不節制的人,可一碰到她,身體就不受控制,明明中藥的人是她,結果他卻更像是中藥的。
昨晚她的藥已經解了,可他卻像是中了藥一樣,根本停不下來,她哭著求饒的聲音只是讓自己更加興奮。
明明是第一次觸碰她的身體,但卻有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感。
左手在她身上游走起來,揉捏著那一團,眸光漸漸炙熱起來,似乎是弄疼她了,睡覺的她都擰起眉頭。
突然小腹湧動,又強行她做了兩次。
……
易沐兮在睡夢中做了一個春夢,夢中她跟著翟聿鐸顛鸞倒鳳,自己跟著他載起載伏……
她只感覺渾身力氣被抽空,就連掀開眼皮都覺得困難,唇乾舌燥的厲害,聲音嘶啞:“水……”
翟聿鐸聽到她的聲音,湊過去,起身倒了一杯水,然後扶著她坐起來,身上滾燙的溫度讓他蹙眉。
接觸到杯子,她咕嚕咕嚕的一杯全部喝了下去,然後又躺下睡著了。
翟聿鐸放下杯子,將手伸到她的額頭上。
“藥不是解了嗎?難道是發燒?”
翟聿鐸幫她穿好衣服,這艘船上沒有醫生,必須先靠岸才行。
他打電話給柯桓,讓他現在趕過來,隨後又打電話給翟予聰。
他拉開窗簾,外面已經是晌午了,太陽狠毒。
翟予聰推門而入,看到床上的易沐兮,“哥,兮姐怎麼了?”
“發燒了,安安和易淵呢?帶他們走了。”翟聿鐸慢條斯理的扣著釦子。
“發燒?”翟予聰很敏銳的嗅到空氣中一絲曖昧的味道,驚訝的開口:“哥,兮姐該不是被你折騰的發燒…了…吧……”
雖然是詢問的話語,但他已經猜到了!
昨完都喝醉了酒,又是孤男寡女、這麼晚才起床,再看他哥一臉滿足的模樣,不用想也知道昨完戰況多激烈。
他哥的體力他曾經試過,兮姐還活著已經是萬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