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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眾人呆了一會兒,最後還是于山出聲打破了沉默。
“老婆,真的這麼值錢?”於友虎問身邊的陳倩怡道。
陳倩怡道:“幾十年前,我見過一次這種金元寶,是在國外的一張報紙上見到的,聽說當時拍賣了五萬歐元。”
“那個時候是一比十的匯率吧?五十萬人民幣?”於江玲問道。
於友龍道:“沒聽清楚嗎?那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現在能夠跟幾十年前一樣嗎?”
“那不是說,真的能夠賣三百萬?”審美了雙眼放光的看著那隻金元寶道。
於成林直接把盒子一蓋,道:“雖然能夠賣不少錢,但現在我們家裡,誰家也不缺錢,所以這東西就當做我們家的傳家寶流傳下去好了,自然是不能輕易賣了。”
于山暗笑了起來,這些人居然只看那隻金元寶,而沒有一個人重視那隻銀元寶,恐怕他們都認為,銀元寶不值錢。
就連他都有這種想法,所以這麼長時間了,于山都沒有把銀元寶看的太重,因為現在的銀家,一克也就五塊錢,而這麼一枚,就算古董,也肯定賣不上價。
而最近在山谷之中煉丹,閒著沒事,于山檢視了一下銀元寶的資料,才發現,他獲得的五枚銀元寶也不簡單。
銀錠是中國銀徒鑄造和發展的鼎盛時期,從清代開始,銀錠的形狀種類繁多,各地區都有自己的代表器形。
大體上有元寶形、圓形、長方形等等,于山手中的這種銀錠是清“珍祥”十兩銀錠,砝碼形。長5.7厘米,寬5厘米,厚2.4厘米。面橫、豎戳印“珍祥”兩字,字型清晰。
而於山之所以能夠輕易查到這種銀錠的資料。是因為在鴉片戰爭博物館中收藏有一錠。
雖然現在由於白銀貶值的厲害,所以這種銀錠也賣不上價,但收藏價值極高,而且升值潛力也很大。
現在只要是品相稍微好點的清代銀錠,價值都超過幾萬塊,就算碎銀子也能夠賣一百多塊錢。
所以不要看那枚銀錠看起來灰不溜秋的,好像十分不起眼,但這麼一隻銀錠。最少也要買三四萬元,當然,這是市價,但現在這種東西,就是有價無市,所以最終能夠賣多少錢,還真是難說。
所以其實際價值,很難估算,要知道,這種銀錠。只有在鴉片戰爭博物館中收藏有一錠,所以如果只是按照稀有度來計算,也許這枚銀錠的價值。還要超過那枚金錠。
“不要看了,只要家裡不出現三災九劫,這枚金元寶我是怎麼也不會賣的,既然讓你們知道了,我準備把它存進銀行的保險櫃,老三,等會兒你帶我去一趟城裡,把這隻木盒子存進銀行保險櫃。”就在眾人沉默的時候,於成林再次開口了。
“爸......”於友龍叫了一聲。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於友虎道:“還是爸想的長遠,現在我們都不急需用錢。還是好好收著的好。”
“怎麼不急需用錢?你家的兩個小子不用讀書?以後不結婚?不買房子?我們家小玲也到了要買房子結婚的年齡了。”沈美媛立即道。
“不用說了,誰家都困難。但要賣了這隻金元寶,能分多少?分了那點錢,你們又能夠留在手裡多少?所以這隻金元寶不賣。”於成林說完,就抱著木盒子進了臥室。
很快老頭就走了出來:“現在不是動歪心思的時候,只要你們全都好好的,東西總會給你們留下,如果不好好過日子,東西歸誰就不好說了。”
本來於友龍還想糾纏,但聽於成林這麼一說,立即不出聲了。
“行了,該說的事情,我都跟你們說清楚了,你們自己看著辦,老三,我去換身衣服,你立即帶我去銀行。”於成林雷厲風行,接著轉身又進了臥室。
房間裡的這些人,全都沉默了下來,沈美媛到是想要說話,不過被於友龍阻止了。
直到換了衣服的老爺子,重新抱著盒子走出來,家裡誰都沒有在說話。
“等等,我們正好回城,不如一塊走吧!”說完,於友龍跟著於成林一塊走了出去。
“小玲也一塊走吧!你不是還要值夜班嗎?”說完,沈美玲拉著於江玲也走了。
目送老爺子離開,于山臉上才露出了一絲笑容。
於友虎看著老大一家三口離開,嘿嘿笑了兩聲道。“看來大哥是不放心老三。”
“二大爺放心?”于山笑著道。
“我有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