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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剛剛上中學之時,張靜雅的媽媽找到了于山,讓他幫著照顧張靜雅,于山還是一陣心塞。
原來於爸是張靜雅爸爸的司機,就讓于山不待見這個小丫頭,現在還被一箇中老年婦女,找上門來要求照顧張靜雅,以于山的脾氣,不報復張靜雅就算很不錯了,自然是不會答應。
只不過,形勢比人強,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這讓他不得不答應。
從小於山就知道,自己家裡的情況跟別人家不同,因為他們家孩子多,所以吃、穿、上學的消耗,都是別人家的五倍,所以他沒有權利任性。
當然,于山答應照顧張靜雅,不止是因為張家幫助於家,用低價買下來紡織廠的房子,也不止是張家給了於爸一份穩定的工作,還因為有了張家的幫助,於家的幾個孩子,都可以在泰城最好的學校上學。
這麼多條件,于山自然不會拒絕,所以中學四年,高中三年,于山承諾照顧張靜雅,只不過也只是照顧。
第一天張靜雅的媽媽就說了,張靜雅跟于山,是一個天,一個地,一個高貴,一個低俗,兩個人的差距比天高,比海深,是絕對不可能湊到一塊的,所以作為聰明人的于山,要認清形勢,不能行差踏錯。
有了這種警告,就算張靜雅長的美如天仙,在於山心裡,也倒盡了胃口。
這也是張靜雅長的那麼漂亮,跟于山做了六年多的同桌,于山都沒有一絲一毫動心的原因。
“嗨!想什麼呢?”秦智雅拍了一下於山的肩膀道:“小靜還沒來?”
看著秦智雅,于山苦笑。
于山不能招惹的物件,還有兩個,其中之一肯定是這個秦智雅。
自從因為張靜雅認識了秦靜雅,他又被人警告了一次,讓于山認清楚,他就是一隻癩蛤蟆,像秦智雅這樣的天鵝,根本不是他能夠肖想的。
而另外一個就是唐五月了,唐五月的家庭條件,雖然不是很好,但那也不過是相比張家和秦家,跟于山家裡一比,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所以,唐五月也不是于山這種窮人家的孩子,能夠奢望的,就這樣,他再次被唐五月的家長警告了一次。
剛開始,于山還有點逆反心理,想著推一推張家的美少女,或者是秦家的美少女,等到第三次被人警告,于山也就洩氣了。
誰這樣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也厭煩了。
所以,于山跟張靜雅、秦智雅和唐五月,就只是朋友,他也從來只當她們是朋友。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這話雖然十分惡俗,但它的出現,還是有點作用的。
這句話,于山是真的想要砸在三家人的臉上,讓他們看看,有一天他于山,也會是他們仰望的存在。
“我可是註定站在食物鏈頂端的男人。”于山露出嘲諷的一笑。
“神經病。”秦智雅瞥了一眼于山,轉身進了學校,因為她看到了張靜雅的爸爸,跟著張靜雅一塊走了過來。
于山也看到了張高遠,所以他皺了皺眉,想要直接走進校園,但稍微猶豫,最後還是沒動彈。
“你就是小於家的二小子吧?”看著于山,張高遠意味深長的道。
于山皮笑肉不笑的道:“叫我小於吧!”
“哈哈,小傢伙渾身是刺啊!好,我就叫你小小於。”張高遠哈哈大笑著道。
“張叔叔好,張叔叔再見。”于山可沒有跟中老年男人聊天的興致,所以打了個招呼就想走。
“等等,有意思的小傢伙,我要跟你聊聊。”張高陽笑著道。
“你們聊,我先進去了。”看到于山幽怨的目光,張靜雅直接無視的從他身邊走過。
于山只能留下,畢竟跟張家撕破了臉,最難過的是他爸爸。
“張叔叔有什麼事嗎?”于山轉過身道。
“我們就在這裡說?”張高遠玩味的道。
“事無不可對人言,難道您還害怕別人聽到我們的談話?”于山忍著沒有翻白眼。
“好,那我就要問問你了,不知道我最近的運勢怎麼樣?”張高遠也不想兜圈子,加上週圍也沒有人圍觀,所以很直接的道。
于山終於翻了個白眼,看來張靜雅那丫頭,還真是不可信。
不過,于山可不想惹麻煩,所以當機立斷的道:“這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問運勢,這是封建迷信啊!這是糟粕,絕對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