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才僥倖保下的孩子,大難不死,她這孩子必然有後福的。
正這麼想著的時候,便聽到遊廊抄手那裡傳來腳步聲。
軍靴踩在青石板上的聲音,一下下的,緩慢而穩重。
她心裡微震,抬頭看過去,卻見那個身穿戰甲的男人一襲黑色的披風在風中輕輕翻飛。
削瘦了許多的他,在沙場上凌厲的雙眸已經變得柔和,深邃而沉靜地凝視著她,還有她懷裡的糯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