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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0得民心者

惠英紅捱了一巴掌,又豈能就此算了,跳起來便與龍天廝打起來。惠英紅倒也潑辣,那股子狠勁使上來,龍天還真有些招架不住,臉上留下了幾條爪印,奪門而逃。惠英紅追出門大罵道:“龍天,你給我滾。”

回到屋裡,看著地上的一片狼籍,惠英紅一屁*股坐到地上,失聲痛哭起來。

且說陸漸紅坐著厲勝開著的車,經過郊區的一幢別墅時,忽然看到一個女人從裡面奔出來,追著一個男人又叫又罵的,那女人居然是惠英紅,那個男的有些眼熟,一時之間卻是想不起來是誰了。

陸漸紅心下大奇,難道這個女人已經結了婚?提到這個女人,陸漸紅不由搖了搖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幾次的接觸,第一次還是在參加黨校學習的時候遇上的,那個時候她便跟劉翔在一起的,第二次則是在雙皇興隆縣的溫泉裡,讓陸漸紅對她有一個更為直觀的瞭解,第三次則是在京城。想到第三次,陸漸紅忽然想起了剛剛依稀覺得面熟的年輕人。

對,就是他,龍天。當時跟牛達還起了衝突,險些大打出手的。

陸漸紅不由回頭又看了一眼那幢別墅,心頭覺得很是詭異,他怎麼也無法把惠英紅跟龍天聯絡到一起,先拋開年齡結構不談,僅從職業來說,惠英紅是中央宣傳部的副秘書長,而龍天是個富家公子哥兒,在他們的身上根本找不到一個共通點,官商結合,那更是無稽之談,無論是官還是商,都輪不到他們倆個,不過從剛剛惠英紅氣急敗壞的樣子來看,兩人的關係又不一般,而那一晚在街頭遇到的,也正是這兩人在一起。

惠英紅。陸漸紅的心裡給她畫了一個紅紅的大叉。

車一劃而過,陸漸紅並沒有去多想什麼,很快到了老爺子的小屋。

他們是提前聯絡過的,不過陸漸紅到的時候,老爺子並不在,只是他是這裡的常客了,所以暗裡的保衛人員並沒有阻止他。

電話聯絡之後,陸漸紅等了一陣子,便看到老爺子的專屬紅旗四平八穩地開了過來。

進了屋,小高將茶煙遞到了老爺子的手上,便站到了門外去。

陸漸紅麻利地給老爺子的菸斗點上,老爺子吸了一口,笑道:“怎麼有空到京城來遛遛?”

陸漸紅也笑道:“如果說想您老了,您老信不信?”

“正經點。”老爺子想擺出一副嚴厲的樣子,可是自己卻先笑了起來。

陸漸紅正色道:“這一次如果不是有您老斡旋,真的要吃了駱賓王的暗虧了。”

老爺子的笑容也收斂了起來,道:“你對駱賓王和韓青怎麼看?”

“政客。”陸漸紅不假思索地說了出來,“總體而言,駱賓王還是一個著眼發展的領導,只是在他任省長的時候,已經習慣了一方獨大,所以在幹了書記之後,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控制權。其實,如果他能安分一些,大家平衡相處,或許不會是現在這樣的局面。”

“韓青呢?”老爺子沒有對陸漸紅的話進行評價,繼續問道。

提到韓青,陸漸紅倒是沉吟了一下,才道:“韓青這個人的變化很大,或者說進步很大。剛任省委秘書長的時候,他還是很有大子黨的味道,囂張自傲,不過N大的結果給了他沉重的打擊,現在變得很內斂。目前大多都是駱賓王出頭的多,他一直隱藏在背後,所以說,駱賓王與他之間,我更認為他是一個很難纏的人。”

老爺子的眼睛裡露出了讚賞之色,道:“你看問題的眼光很準。對於總理的連任,你有什麼看法?”

陸漸紅肅然道:“不敢妄言,不過有不少傳言,說是韓系過於親倭,最近一些海島問題鬧得很大,我想也有點這些原因吧。”

老爺子微微點了點頭,道:“這些已經是過去了,還是要著眼於未來,不過我還是一貫的主張,該怎麼幹就怎麼幹,有時候人不能太委屈自己。漸紅,知道我一直看中你的是什麼嗎?”

陸漸紅看著老爺子,老爺子道:“就是你一心為民的為官理念。我是戎馬出身,當年血火戰爭,為的就是能夠讓窮苦百姓過上好日子,做真正的主人,現在是和平時代,但是觀念不能變,自古以來便有得民心者得天下之說,更有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之名言,所以我才一直支援你。二位領導的連任,對於你來說是一個契機,一定要把握住這個難得的機遇,爭取五年之內有所建樹。”

老爺子的話說到這個份上,陸漸紅再不明白,那就是傻子了,也就是說,這五年內,只要他不做出風頭的事,埋頭於發展民生,這就是資本,這就是政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