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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1極度反常

韓青把腦袋深深的埋了下去,狠狠地揪著自己的頭髮,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抬起了頭,目光裡露出了一絲陰狠之色,復仇的信念佔據了上風。雖然弟弟的死還沒有查出幕後的兇手,但已經證實與陸漸紅沒有關係。經過聲音鑑別,那段錄音完全是偽造的,根本就不是韓東的聲音,很顯然,這是在嫁禍陸漸紅。也正是這個原因,韓青經過深思熟慮,才暫時放棄了與陸漸紅的正面交鋒,可是這一次不一樣了,受害的人是他自己,正如蔣菲菲所說,他變成了人不人鬼不鬼,再也無法行使男人的權利,這個仇不共戴天。蔣菲菲雖然已經死了,但是韓青認為,她只不過是一個工具,那個使用工具的人才是他真正的仇人。——他已經完全鑽進了死衚衕!

當他出現在陸漸紅的辦公室時,他已經恢復了自然,臉上露出真誠的笑容來,道:“陸書記,不耽誤您工作吧?”

陸漸紅大是意外,韓青的精神狀態之好讓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一個在婚禮上死了老婆傷了自己的人嗎?

“韓秘書長,上班了,身體還好吧?”陸漸紅出於人之常情問了一句。

韓青的臉微一抽搐,就像是被冷風吹進了脖子一樣,笑道:“謝謝陸書記的關心,不影響工作。”

說了這話,韓青才道:“剛剛在駱書記那兒過來,說了舊城改造的事,我是來向您彙報一下我的想法的。”

反常!極度反常!陸漸紅的心裡在吶喊,自己分管經濟工作,這個舊城改造的事說起來與自己的關係並不大,韓青卻跑來向自己彙報工作,不會是被傷了連腦子都壞了吧?這是基本常識,韓青不懂嗎?還是改變了政治立場?

說實話,陸漸紅不是個小氣的人,但同樣是個光棍眼裡揉不得半點沙子的人,在選擇盟友時,他要的是那種可靠的人物,而不是兩面三刀,所以對於景珊重新啟用鐵剛不置可否。他認為,不時變換陣營的人,根本不值得信任,有利可圖時,他站在你這一邊,當形勢轉換時,他便會毫不猶豫地棄你而去。

當然,這只是他內心裡的想法,嘴上道:“哦,是這樣啊。”

韓青的見解並沒有什麼太深的新意,陸漸紅看過可行“忄生”報告,他所說的內容與報告基本一致,所以陸漸紅聽得索然無味。

韓青說完了,道:“陸書記,如果有什麼不成熟的地方,請您批評指正。”

陸漸紅笑了笑道:“明天要開常委會,看看其他同志的見解吧。”

韓青走後,陸漸紅不由皺起了眉頭,這個韓青傷愈後第一天上班就透露著反常。他到底想幹什麼?本身對其與蔣菲菲之間的婚禮陸漸紅就充滿了疑惑,沒有任何跡象表明,他們之間有什麼深切的來往,而從景珊那邊得來的訊息,也是從未聽蔣菲菲透露過她有男朋友,是蔣菲菲隱藏得太深嗎?另一個比較古怪的事情是,蔣菲菲之死韓青之傷到現在也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到底是誰對他們幹了這種事?再加上網路傳播的影片,這讓陸漸紅越來越看不懂。韓青和蔣菲菲之間到底有著什麼樣的關係呢?

正天馬行空地想著,有人打來了電話。電話裡景珊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悲傷,也有些憤怒,道:“漸紅,晚上有沒有時間,我有些話要跟你說。”

陸漸紅怔了一下,道:“什麼情況?”

“電話裡不方便說,晚上吧,我等你。”

景珊結束通話了電話,陸漸紅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景珊玩得是哪一齣,聽她的語氣很不對勁啊。

天氣越來越冷,冷空氣一撥接著一撥,幾天的溫暖之後,傍晚時分,天又陰沉了下來,據天氣預報報道,在一股強冷空氣的影響下,今夜將迎來一場強降雪。

為此,省委省政府已經發布了加急電報,要報各市做好應急準備,防止大雪給人民和企業帶來生命財產損失。

看著放在案頭的電報,陸漸紅不由想起了燕華棚區的那些掙扎在貧困線上的人,他的心便是一陣抽搐。

“功成,走,我們出去。”陸漸紅有些坐不住了,眼見為實,他如果不過去看看,真的很難心安。

一行三人在寒風中出了省委大院,駱賓王從窗子裡看到三號車出了去,心頭百感交集,憑心而論,陸漸紅是一個很不錯的干將,他所經過的地方,經濟都得到了長足的進步和發展,可是這樣一個有才幹的幹部,為什麼偏偏要選擇跟自己唱對臺戲呢?

從燕華回來天已經黑了,經過現場視察,燕華市委市政府對此還是很重視的,採取了多種方法,確保百姓生命財產安全。路上,陸漸紅也深深地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