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就算你說的都對,我陸漸紅牛逼不可方物,但也不會就這麼表態吧,至於說條件,你惠氏這麼一個落水狗,能開出什麼樣的條件來?論政治,我有當權靠山。論經濟,我身價近億,吃穿不愁。論女人,隨便摸一個都比你強。你還能有什麼條件能讓我動心?
見陸漸紅不說話,惠英紅還以為陸漸紅在等她開條件,臉微微一紅,道:“你看我怎麼樣?”
陸漸紅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我的個老天,他的第一感覺就是,這惠英紅是不是傻啊?居然使用這麼老套的方式,我一個副部級的幹部,要想玩女人,什麼女人玩不到,會看得上這樣的殘花敗柳?
陸漸紅當然不會這麼說,忽然哈哈一笑,道:“惠秘書長中午好像喝多了,溫泉能助人解酒,好好泡一泡吧。”
晚上,又進行了宴請,盡興之後,互贈了禮物,送走了劉翔一行。上車的時候,陸漸紅看到惠英紅的眼睛裡閃過一抹複雜之色,陸漸紅弄不清這意味著什麼,但是他也無意去弄清。
醉熏熏地回到家,也不管是進了誰的房間誰的床,倒頭便要睡,死活敢肯洗澡,被二女好一頓臭罵,威脅不洗澡就下樓睡沙發,還不準開空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