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鐵忠誠笑道:“在省裡混成老油子了,話說著怎麼這麼刺人呢。”
陸漸紅大笑著拍著鐵忠誠的肩膀,甩了一根菸過去,說:“不跟你廢話,直接奔主題,你對庚長福的死有什麼看法?”
鐵忠誠不由一愣,道:“你怎麼問起這個了?你怎麼認識庚長福?是你親戚?”
陸漸紅道:“先回答我的問題。”
鐵忠誠道:“這事是年前了,醉酒開車,回家的時候翻山溝裡去了。”
“接到報警,到達現場的時候,很慘,車子嚴重變形,庚長福已經死了。屍檢之後,發現他的血液裡所含的酒精濃度很高,對事故現場進行堪驗,判斷是酒後駕車,不慎墜入山溝。”
陸漸紅道:“那你知不知道,庚長福酒精過敏,而且根本不會開車?”
鐵忠誠刑偵出身,一聽這話,便意識到有問題,道:“你的意思是說,這不是一起事故,而是謀殺?”
陸漸紅沒有表態,道:“這一點我不敢確定,只是疑點很多,而且……”
陸漸紅稍稍沉吟了一下,決定還是全盤托出,不然對鐵忠誠的思路會有影響,便將那梅的身份以及受區化平的點撥到他這裡來喊冤的事都說了出來。
鐵忠誠思考了一下,道:“那她為什麼不報警?”
“我不知道,或許有什麼顧慮,當然也不排除只是懷疑這個因素,不過我還是趨向於前者。這件事,需要你幫忙了。”陸漸紅略皺著眉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