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長對於他來說,只是個也只會是個過渡,絕不會停留太久。
一夜難眠,就連洗衣服,陸漸紅也是反常的心不在焉,安然感覺到了與往日的不同,關心地問:“漸紅,是不是不舒服?”
“沒有。”陸漸紅狠狠地衝擊了幾下,一洩如注。
安然顫抖地承受著陸漸紅熱乎乎的瓊漿玉液,半晌才說:“漸紅,你有心事?”
陸漸紅的心裡壓抑了很久,這件事他在洪山沒有跟任何人提起,原以為自己沒有希望了,現在陡然天降大喜,他實在忍不住了,便說了出來。
安然沉默了一下,幽幽地說:“那你不是要到市裡上班了?”
陸漸紅道:“現在還沒有定論,要等明天去了市裡才知道,怎麼?你不高興?”
安然笑了笑:“我在想,如果你去了市裡做這個副秘書長,一定很忙,就不能經常回來了。”
陸漸紅在安然的額頭輕輕一吻:“傻丫頭,準安離這裡能有多遠,每天晚上都回來也行呀。再說了,這個職位還不一定就是我呢,我們真是庸人自擾。對了,你工作很舒心吧?”
“還好,很輕鬆。”安然摟住了陸漸紅,“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