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孤陋寡聞,連歐陽神醫都沒聽過?還想在杏林界混? 稍微有點地位的人都知道歐陽世家,尤其我的導師歐陽靖更有杏林春暖之稱。” 薄景晚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她私下裡對薄家女人都不屑一顧,更何況是面對有威脅於她的秦景瑤。 秦景瑤看了一眼面前這個叫做薄景晚的女孩,她居然是歐陽老頭的徒弟。 她這樣的人品也不知道怎麼入了師兄的眼,那老頭性情最古板,怎麼都不可能收這樣的人為徒弟。 但是秦景瑤看似只有幾年沒見師兄了,事實上她已經相隔一世之久。 歐陽家在京城是杏林世家之首,在華過杏林界的地位無人能比。 歐陽靖就是歐陽家現任家主,據說是一名古醫高手,遇到秦景瑤二外公時被他的醫術折服而拜師。 那一年,秦景瑤二外公還沒收養她,所以歐陽靖是她的師兄。 她也是幾年前在京城大學讀書才見過這位大師兄,但是她從未與他比過醫術。 醫仙之名也只存在於傳聞裡,前世她為顧九安洗手作羹湯,醫仙之名被安澤佔用。 以安澤的醫術肯定比不過師兄,所以師兄才對她失望了吧! 前世種種一瞬間掠過,這一世,顧九安休想再站起來驚豔商界,休想再跟秦嫣茹情深似海。 她要讓顧九安被徹底碾入塵埃裡,磨光他的志氣,讓他卑微又絕望地活著。 秦景瑤這會兒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既然她是歐陽師兄的弟子,她本不想為難她。 可是她這副樣子簡直就是給師兄摸黑,“你現在打電話給歐陽老頭,問他是否承認你是她的弟子?” “醫仙,我六妹今天雖然無狀了些,但她確實是歐陽神醫的徒弟。” “我不是不相信薄公子的話,依我對歐陽老頭的理解,他現在絕對不會承認她。”秦景瑤肯定的說道。 “不會吧!” “還有這樣的事情?” “絕對不可能,小晚拜師是我親自陪她去的歐陽家。”薄家主斬釘截鐵的說道。 “大伯,我想起來了,歐陽神醫最近好像不待見六妹妹。”薄景言摸著後腦勺訕訕的說道。 “小言,你說的是真的嗎?”薄三嬸帶著哭腔問道。 因為薄家人都知道,歐陽神醫的孫女是薄景言的物件。 “是真的,我物件好像跟我說過,她爺爺最近很後悔收六妹妹為徒。” 薄家人都不可置信的看著薄景晚,他們的目光刺痛她。 彷彿在看一個小丑,有人不解,有人皺眉,有人忍住幸災樂禍的笑。 薄景晚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不認識她的人都認為她跟傳聞中不一樣,都認為她粗魯無禮。 但薄家人還沒有發現她的不對勁,此時大家看她的眼神讓她感到窒息。 想當初,她在二十一世紀雖然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白領,但比這個時代還是先進許多。 因為她心思沒有放在工作上,導致三十歲了,還只是個小職員。 不過多年來,她靠著有幾分姿色遊走在一眾男人身邊。 有錢的沒錢的,年輕的年長的,全都被她的斬男手段拿捏得死死的。 那些男人只需要她勾勾手指,就會像條狗一樣圍在她身邊,將好東西都捧到她面前。 所以她的日子過得倒也算瀟灑。 直到一個蠢貨的老婆,坐完月子後發現了她的存在,情緒激動之下,直接開車撞死了她。 靈魂離體的瞬間,她恨不得掐死那個女人,誰知還沒動手便被一股強大的能量捲到了這個世界。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從普通白領變成了京城世家的嫡系孫女薄景晚。 原主從小就品學兼優,更是以優異的成績考入京城大學,還拜了歐陽靖為師。 在薄家,原主更是團寵的存在,躺著都可以得到一切,可是她偏偏要發憤圖強。 原主的人設,跟她不思上進只想鹹魚的人設背道而行。 而她原本就是好吃懶做的人,這麼好的家世她為什麼要努力呢! 可是當她想嫁給歐陽家的孫子時,他卻對她不屑一顧。 原主的記憶中,歐陽軒可是追著她跑的舔狗,才半年的時間就變心了! 記憶中原主的暗戀物件是司家二叔的小兒子,她見過他一次,他真的很帥。 可惜他的眼神對她沒有絲毫的牽動,他垂下的眼眸,就像一片幽深的湖水。 她一直都很想撕碎他的平靜,一心想嫁給他,司家那樣家世比歐陽家更牛逼。 前世她媽就是想方設法從鄉下嫁到城裡,所以她再不上進也是城市戶口,在城市裡有自己的窩。 她媽從小就教育她,做父母的一定要替她們的兒女負重前行。 她一向都很鄙視,那些為愛低嫁的同學和同事,嫁到農村之後。 她們會發現,生活質量一下子下降了許多。 從前隨便購買的東西,現在已經變成了無力承擔。 從前輕鬆享受的生活,如今已經變成了昨日回憶。 尤其是那些嫁進大山的姑娘,她們將面臨更大的挑戰和困難。 交通不便,資訊閉塞,生活條件艱苦,她們每天都活得艱難無比。 那些同學打電話給她訴苦,嫁人以後她們才發現越窮的家庭越不尊重女性。 女人不但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