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其完全孤立起來。打個比方,我們把守著蔓藤植物的根,將其全部剪斷,那麼植物上的花遲早會自行枯萎的。”
“用封鎖麼……”戴倫沉吟了下。
“是。”吳橋聲音沒有溫度,“餓得他們投降。”
“……”不用打,而用餓嗎……?
“餓得他們投降,我們就可不費一兵一卒,取下這些最難收復的行星了。”
“吳橋。”
“在。”
戴倫笑了一笑:“我算知道談衍為什麼喜歡你了。”
“啊?!”
“你的確有成為出名指揮官的天賦。”
“……”
因為使用了吳橋的戰術,帝國收復程序加快很多。
這並不僅僅是由於跳星,還因為目標敵人沒準備。
在執行戰術的早期,很多守軍完全沒有想到帝國目標會是自己,因為前方明明就還有一顆沒被帝國佔領的星球。他們還在安心地睡著覺,夢裡面的思緒還在家人那裡,在陪父母逛著公園,在陪妻子喝著紅酒,在陪孩子們快樂地跳著舞,全然不知夢境的外面正發生著什麼事。
而在這戰術的後期,守軍也因為不清楚帝國的下個目標而不敢提前調動,盤上總是落後一著,而這落後的一招就足以改變很多很多事了。
共和國也想了一些應對方法,比如主動攻擊,不過戴倫總體可以將其化解。
最後,帝*一共跳過了59個星球,這59個星球上的守軍共有將近25萬,可想而知,如果逐一攻略帝*將會損失多少人力物力。
這次奪回領土的作戰持續了三個月,三個月後,被困已久的共和*隊盡數被俘虜了。
投降人數達到了史無前例的20萬,還有將近5萬軍人寧可餓死也不屈服。
……
不過,雖然借了幾支精英部隊後的戴倫贏了這回,總體上講帝國目前各種形勢依然令人悲觀。
人人都能看得出來,帝國真的是在硬扛。
帝國不斷地有領地被佔領,這邊被補好了那邊又會漏了,不是這裡淪陷就是那裡淪陷,就連談衍,都在將幾支最精英的部隊“借”給戴倫之後吃了幾個敗仗<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看來,共和國進一步進入帝國本土只是遲早的事。
徵兵怎麼也徵不來新的,帝國只有再另外想辦法。
現在形勢差成這樣,再不改變,那就只有等著亡國。
再這種背景下,一條白鳥得到重用。
一條白鳥有他自己的一套殘酷的訓練理論。他本來是一個心理學的教授,但是卻對將心理學應用於作戰這件事情有獨鍾,尤其是應用在士兵訓練當中,他認為提高士兵的整體素質這事意義非凡。
兩年之前他被軍部聘請,雖然有了官銜,他卻依然喜歡被人稱作“一條教授”。
他主張嚴苛地對待士兵,對士兵進行嚴厲的訓斥和懲罰甚至是侮辱和毆打,這樣士兵就會由於壓抑而引發連鎖反應,將無法外放的怒火全部發洩到敵人的身上,短期內就可以取得成果。
這兩年來,他的理念始終沒被付諸實踐,然而現在,在這當口,關於他的這套理論,國防大臣想要一試。
對此,談衍極力反對。
在他看來,文職的國防大臣實在有些天真了。
“現在沒有辦法!”國防大臣也紅了眼,“你還看不出嗎,鐵血和無情的時代已經來臨了。”
“……”
“普通士兵不會知道這是利用人的心理,我們只會告訴他們訓練將會更加嚴格,而嚴格的目的只是培養更高素質的人。”
戴倫剛剛升任,不敢忤逆國防大臣,談衍孤立無援,並沒有能說服對方,不過國防大臣答應談衍會先小規模地試用。
小規模試用的成果令人欣喜,一條的訓練可以說是立竿見影。
作戰計程車兵一下子就兇狠了許多,甚至嗜血,原來不被看好的戰役竟然拿下了。
於是,這種方式很快就推廣到了全軍。
談衍抽空再見到吳橋時,吳橋的身上也青了一片。
“精神病嗎?!”談衍覺得非常暴躁,“連你都罰?!”
“不是。”吳橋搖了搖頭,“是我自己作的。”
“……你又怎麼作了?”這個吳橋,作天作地,談衍覺得自己有操不完的心。
吳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