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談衍話裡這幾個字,吳橋覺得他要給點回應。
可是,他又不能在公共媒體上發表文章。
想了一想,吳橋請人將組織網站上面他的專欄背景更改了一下,變成了三色堇,而且是他自己種出來的——談衍第一次親了他之後的次日就趕回了軍部,臨走之前留了一些花種給他,花種就是三色堇的,它的花語是“互相思念”。
吳橋指望著,有天談衍可以找到這個頁面,甫一開啟就可以看到大片大片的這種花。
——又是一個月後,帝*從附近招募到了兩支無國籍僱傭軍。
僱傭軍部隊替買家辦事,勇猛且善戰,但是卻喜歡野蠻的行為,比如砍下戰敗者的頭顱做戰利品,吳橋不喜歡與他們合作,他認為那些原始的習慣會拖累革命軍的名聲。
招募僱傭軍後,帝*隊勢力大大地增強了,吳橋漸漸感到有些力不從心。
怎麼辦呢……
“吳橋,”見吳橋深夜還沒有入睡,紀遙走了進來,“還在考慮如何擊敗對方的事?”
“必須要贏。”吳橋因為缺眠面容有些疲倦,“剛剛打下三個星域,讓革命軍從戰略防禦轉為戰略進攻,這個很能鼓舞信心,絕對不能剛攥幾天就又還給帝國了。”
“那麼……你有什麼辦法?”
“我在想,對方的指揮官,三文魚,是個棘手的人。”
“哦?”紀遙卻是不以為然,“他都150歲了,還沒成為名將,能有什麼棘手?”
“不是。”吳橋向紀遙解釋道,“他的經驗豐富,很少低階失誤,現在他計程車兵人數幾乎是我們的兩倍,他不失誤的話我們真的是很難贏他的。”
“所以,”紀遙琢磨了下,“你希望對方能換個將領?有可能會犯低階失誤的?”
“對。”
“你是指……金槍魚?”
“對。”金槍魚,非常年輕,只有29歲,近兩年來風頭很勁,常被拿來和吳橋比。在吳橋的眼中看來,金槍魚的確是天才,在戰場上時常有靈光一現的想法,但是因為敢於去想,也時常會輸得令人覺得匪夷所思。現在,他是前來“討伐”革命軍的帝*的第二號人物,地位僅次於三文魚。
這兩個人吳橋全都認識,因為過去他們都在羅賓手下。
“你想暗殺三文魚麼?這樣金槍魚就可以接管?”紀遙又問<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不是。”暗殺是個技術活兒,不是誰都幹得了的。
“那麼……?”
“你沒有我瞭解他們。”吳橋對紀遙說,“他們兩個之間,關係挺複雜的。三文魚是那部隊的最高長官,但他已經150歲,沒幾年就會退伍了……羅賓很喜歡金槍魚,所以讓金槍魚去當副總司令,其實是準備接替三文魚的。金槍魚他年輕氣盛,知道長官即將讓位,不把對方看在眼裡,總想立刻取而代之。而三文魚呢,認為自己畢竟仍是長官,所以對金槍魚早已心生不滿,你發現了沒有,最近一段時間,凡是金槍魚進行的區域性戰鬥,不管金槍魚如何地請求,三文魚從來沒有給他增援過,這讓金槍魚也非常不滿。在我看來,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
紀遙明白吳橋是想離間,利用金槍魚換掉三文魚,靠著桌子默默等吳橋繼續說。
吳橋看著紀遙笑了一下:“當然,需要有人從中調撥一下,現在上天也在幫助我們。你知道前幾天蕾拉穿越‘死亡之路’時被俘虜了吧?後來她再次死裡逃生被人給救了。”之前,蕾拉成功帶人穿越“死亡之路”獲得物資,革命軍供給不足的問題暫時得到緩解。後來她又如法炮製,幾次透過同一條路,然而就在她放鬆警惕時,她的機甲被帝*給擊落了。
“我還想問你呢,到底怎麼回事?”
“事情挺奇怪的。”吳橋說,“當時蕾拉被俘,被個馬屁精壓著跪在皇帝的巨幅照片前面,讓她進行懺悔。”
紀遙:“……”
“然後,蕾拉就說,她想回歸帝*隊,要求面見部隊長官。三文魚和金槍魚都沒搭理她,她被帶到了再下一級的一個准將那。結果,到了那裡,她卻說她沒有打算迴歸帝國,剛才是騙人的,因為不想跪那個狗皇帝,所以裝作投誠,其實只是想換間屋子待。結果很明顯,她被一頓揍,回來時那叫一個慘……結果,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個准將衝動之下把她放了,在他們揍蕾拉、快把人打死時,他突然開槍打死了在場的兩個帝*人,把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