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是那麼回事了。
白衣服,黑滾邊,還有黃色的飾品。這黑白黃的,可不是像睡衣更像是壽衣嗎,換了別人沒那股氣勢,還真有點不吉利的感覺。
他們正小聲嘀咕,忽然就有一對男女走了進來。女人也就十七八,不過是少婦打扮,男的應該是她丈夫,有點唯唯諾諾的樣子。
官差立刻說:“楚先生,沈二小姐他們也來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楚鈺秧這才注意,原來沈家還有個二小姐呢。
沈老爺坐不住了,站起來走到楚鈺秧面前,說:“楚先生,久仰您的大名。我大女兒不幸被人擄走,還望你搭救啊。”
楚鈺秧習慣性的擺擺手,說:“好說好說。”
沈老爺趕緊讓小廝把東西給楚鈺秧看,說:“楚先生,這是在我大女兒房中找到的。今天一早,她就不見了,房裡只有這張紙條。”
楚鈺秧拿過來一瞧,原來是綁匪留下的勒索恐嚇的紙條。上面寫著讓沈家用十萬兩白銀,三日後換楚大小姐的命。
楚鈺秧一瞧,忍不住嘖了嘖舌,說:“好傢伙,十萬兩白銀。”他當仵作,一年的工錢也才四兩銀子,十萬兩實在不是個小數目。
楚鈺秧忽然問:“綁匪還留了什麼?”
沈老爺說:“對對,還有。這枚戒指,用來壓紙條的。這是我大女兒最喜歡的戒指,一直都戴在手上,從不摘下來的。”
楚鈺秧拿過戒指,忍不住說:“綁匪不識貨啊,費勁巴拉的要十萬兩白銀,卻把這枚戒指留下來證明他把大小姐擄走了。”
淮水奇怪的問:“這戒指很值錢。”
楚鈺秧點頭,說:“恐怕比十萬兩還多呢。”
“什麼?”淮水瞪眼。
楚鈺秧又問:“沒有別的了?”
沈老爺回答:“沒有了。楚先生,綁走我大女兒的人,難道就是殺貓的人?”
楚鈺秧皺眉,說:“感覺不對勁兒。”
淮水問:“又怎麼了師父?”
楚鈺秧手指把玩著那枚值錢的戒指,說:“如果說殺貓和擄人的並非同一夥人,那也太巧了,時間隔得這麼近,難道說沈家大小姐仇人遍天下,每天都有不同的人想要加害她?”
他這話一出口,沈老爺臉色不好了,說:“我大女兒雖然刁蠻了一些,但是絕對沒有什麼仇家的,怎麼可能……”
楚鈺秧說:“如果殺貓和擄人的是同一夥,那就更不對了。那人捅了貓幾十刀,沒理由見到正主大小姐,卻對她這麼好啊。”
“什麼意思?”淮水小聲說:“都把大小姐擄走了,怎麼對她好了?”
楚鈺秧將手裡的戒指給他看,說:“綁匪要證明他綁走了大小姐,所以留下了戒指給我們做證明。這不是對大小姐太好了嗎?如果我是恨死那個大小姐的綁匪,想留下點什麼證明,完全可以一刀剁下她的手指或者耳朵鼻子啊留下來,不是嗎?”
沈老爺臉色本來就不好看,此時他話說完,更是黑的跟鍋底一樣。
旁邊眾人的臉色也更不相同,都精彩紛呈。
倒是坐在一邊,一直沒有開口的白衣男子,忽然抬頭看了一眼楚鈺秧,似乎對他稍微提起了一點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