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水立刻震驚的不得了,拉住楚鈺秧的袖子,說:“師父師父,難道是兇手想要殺我們滅口?”
楚鈺秧不贊同的搖頭,說:“我們還沒查出個頭緒,為什麼要殺我們滅口?”
淮水覺得這話也對,他們還在鼓裡蒙著呢,完全沒理由殺他們滅口。
淮水小心的四下看了好幾眼,說:“師父,你怎麼發現有人跟著我們的?我沒發現有人啊。”
“恐怕是被嚇跑了。”楚鈺秧歪頭說,“淮水,你要多多向師父學習,走在路上的時候,不要總是直目瞪眼的,要知道多觀察,沒準有意外的收穫知道嗎?”
淮水點頭,不過心裡想的是,師父說的多觀察,估計是多看美男。
剛開始淮水很好奇,為什麼師父喜歡觀察美男,對美女反而關注的不多。不過時間長了,淮水簡直覺得自己被師父洗腦了,走在大街上也看男人多幾眼……
“師父?趙公子走遠了,我們不追上去嗎?”淮水雖然不贊同他們當跟屁蟲,不過現在後面有個不明身份的人跟蹤,他心裡有點打鼓,想著人多可以壯壯膽。
淮水的話剛說完,忽然就聽腳步聲。他們一抬頭,就看到本來走出挺遠的趙邢端一行人又折了回來。
趙邢端竟然主動開口和楚鈺秧說話了,說:“楚先生,前面不遠就是玉琴臺,不如結伴同遊?”
淮水瞪大眼睛,心說這趙公子中了什麼魔怔。
楚鈺秧滿臉都是笑容,嘴上卻說:“趙公子盛情,可惜我還有重要事情,改天再和趙公子一同遊玩。”
眾人都是一愣,沒想到楚鈺秧開口拒絕。畢竟之前楚鈺秧巴巴的貼著趙邢端,現在趙邢端鬆口,楚鈺秧反而拿喬。
趙邢端的隨從臉一沉,就想要把劍,不過被趙邢端給擋了回去。
趙邢端難得好脾氣,說:“楚先生,是要繼續查案?”
楚鈺秧眨眨大眼睛,說:“我約了朋友,這會兒估計他就該來了。”
趙邢端臉色一變,眯眼說:“楚先生確定是朋友?”
“至少沒有惡意吧?”楚鈺秧說。
趙邢端臉色又變了變,其他人不知道他們說的什麼,都不敢插嘴。趙邢端沒有再說話,揮袖轉身就走。
“師父……”淮水縮了縮脖子,說:“我覺得趙公子看起來有點不高興。”
趙邢端一看就是又有錢又有勢的那種人,恐怕從小到大還沒人這麼駁他的面子,他當然看起來不怎麼高興。
楚鈺秧笑眯眯的說:“這叫欲擒故縱,你懂嗎?”
淮水立刻搖頭,將頭搖的跟撥楞鼓一樣,然後忽然想起了什麼,驚訝的問:“師父說我們約了友人?”
“對啊。”楚鈺秧看了看四周,說:“不知道他去哪裡了。”
淮水說:“這荒郊野外的,哪裡還有人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除了咱們,就是剛才那個跟蹤的人……”
淮水說道這裡,頓時心裡有股不好的預感。
楚鈺秧帶著他周圍轉了幾圈,然後坐在大石頭上歇腳,就讓淮水到旁邊去弄點水喝。淮水看旁邊有條河,就屁顛屁顛的跑過去打水。只是他可沒想到,前後腳還沒一盞茶的功夫,他回來一瞧,楚鈺秧不見了。
淮水前腳剛走,楚鈺秧就開始四下打量,然後對著空氣說:“你能不能摘下面具,讓我瞧瞧?”
他這話說完,並沒有人回答,楚鈺秧又說了一句:“小氣。”
這回倒是有了動靜,一個男人從大石後面繞了出來,站在楚鈺秧不遠處。
這男人身量頗高,身材也很好,就是那張臉,太慘不忍睹。這麼醜的臉,恐怕別人都不敢再看第二眼。就是那個被楚鈺秧撞見好幾次,在沈家門外徘徊的人。
“你不會武功。”醜男人篤定的說。
楚鈺秧點頭。
醜男人露出疑惑的表情,說:“那你如何發現的我?”
楚鈺秧大言不慚的說:“因為我是一個機警的人。”
醜男人笑了一聲,顯然其中譏諷的意味比較多。
醜男人又問:“你怎麼知道我戴了面具?”
楚鈺秧笑著說:“因為你醜的很有個性。”
醜男人:“……”
醜男人這一次被他的話給噎住了,愣是一時間沒有繼續說話。
楚鈺秧又笑眯眯的說:“你聽說過一句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