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楚公子,可有看到我妹妹?”
楚鈺秧立刻說:“有啊有啊,她出門逛街去了,帶著兩個護院呢。”
蘇樺絮聽了鬆了口氣,對著楚鈺秧笑了笑,說:“多謝楚公子相告。最近我這個妹妹越來越頑皮了,總是喜歡往街上跑到處去玩,都是被江公子給慣壞了,這又是一天見不著人,著實讓我擔心。”
楚鈺秧說:“不用擔心,出不了事情的,剛才我們還碰到她了呢。估摸著一會兒也就回來了。”
蘇樺絮點了點頭。
趙邢端在旁邊極為的不爽,伸手拽了一下楚鈺秧的後衣領。
楚鈺秧立刻回頭,哀怨的說:“端兒你幹什麼啊,勒死了。”
趙邢端為了將楚鈺秧的注意力拉回來,隨便指了指放在大門旁邊的掃帚,說:“我在想案子……”
“啊?”楚鈺秧聽得一頭霧水。
趙邢端腦子轉的也夠快,隨便說道:“……那些腳印。腳印只有出來的一排,墓葬裡又沒有人藏在裡面。難道是有人拿著掃帚一類的東西,將之前的腳印掃掉了,再踩了新的腳印走出來?”
楚鈺秧看了一眼掃帚,說:“端兒你好笨,用掃帚肯定不行啊,那裡是細砂,掃帚掃過的地方會留下一道一道的痕跡,雖然能掃掉了腳印,但是做假的痕跡就太明顯了,很容易被發現的。我出來的時候特意觀察了一下,留下腳印的細砂都很平滑,並沒有一道一道的痕跡。”
趙邢端:“……”
趙邢端本來就是隨便說一說,哪裡想的這麼多。
蘇樺絮聽他們說起腳印,也是滿臉的不解和疑惑。
“樺絮,你在這裡<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江旬義從裡面走出來,看到蘇樺絮叫了一聲,走過來說:“我正有事情想跟你商量。”
蘇樺絮說:“什麼事情?”
江旬義看到楚鈺秧和趙邢端,客氣的打了個招呼,說:“你跟我來罷。”
蘇樺絮點頭,就跟著江旬義往裡走了。
兩個人走的遠一點了,江旬義好像說了句什麼,蘇樺絮睜大了眼睛,然後立刻搖了搖頭。
楚鈺秧只能看到他們大致的表情,已經聽不到他們談話的內容了,好奇的問:“江公子說了什麼話啊,蘇公子好像很不贊同呢。他們吵架了嗎?”
趙邢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是人家的私事。”
楚鈺秧一聽眼睛都亮了,八爪章魚一樣的抱住趙邢端的腰,說:“端兒你耳朵那麼好用,肯定聽到了是不是,快告訴我快告訴,不然我會被憋死的。我最愛聽人家的私事了。”
趙邢端被他抱得一怔,趕緊制止楚鈺秧在自己身上亂蹭,這光天化日的自己要是起了反應,那實在就難看了。
趙邢端被他央求的沒辦法,說:“江旬義說趁著客人都在,想要重新辦一場被打斷的婚宴。”
楚鈺秧眼睛又瞪大了幾分,眨了眨眼睛,說:“重新辦?哎呀呀,我覺得江公子對蘇公子是真愛啊,肯定是因為最近的流言蜚語,所以才打算重新辦的!”
最近外面的確很多流言蜚語,多半是蘇家小妾傳出來的,說蘇樺絮是掃把星,在蘇家的時候害死他母親,到了江家入門第一天,就把江東儒害死了,江老爺的魂魄也不得安寧。
上次的婚宴一半就被打斷了,雖然那個時候江旬義和蘇樺絮都已經拜過堂了,不過在外人眼裡,蘇樺絮的身份開始不尷不尬的,所以江旬義打算重新辦一次婚宴。
楚鈺秧捧著自己的臉搖來搖去,說:“端兒你說,他們兩個是不是兩情相悅的啊?咦,不過我怎麼覺得,蘇公子對江公子不怎麼熱絡呢?江公子叫蘇公子就是樺絮樺絮的,而蘇公子就是稱呼江公子為江公子。”
趙邢端不搭理他,抬步就往房間去。
楚鈺秧追著他繞來繞去,說:“端兒你怎麼不理我。”
趙邢端進了屋關上門,將人壓在門板上,說:“你怎麼不對我們的事情,這麼上心。”
楚鈺秧滿臉委屈的模樣,說:“我很上心啊。”
趙邢端低頭吻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唇,一番啃咬吮吻,將楚鈺秧弄的身體都軟了。
楚鈺秧雙手摟住他的脖子,以免自己站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
楚鈺秧喘了幾口氣,說:“要憋死我了。”
趙邢端低笑,說:“怎麼還沒適應?”
楚鈺秧臉有點略紅,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