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鈺秧說:“兇手只有一個,這是一個定向思維,也是思維障礙。說不定江東儒的死,是好多個人的合謀呢。”
趙邢端說:“合謀?”
楚鈺秧說:“我只是打個比方,你別緊張。”
趙邢端幾乎想要翻白眼,他還以為楚鈺秧忽然想到了什麼。
楚鈺秧說:“我只是單純的說思維障礙而已。如果是合謀,那麼兇手就沒有我聰明啊,合謀是好多個腦子呢。”
趙邢端:“……”
楚鈺秧伸手敲了敲自己的額頭,說:“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想到。我們不如出門去走一走吧,說不定有啟發。”
楚鈺秧本來想說,來了五橫這麼多天了,都沒上街去逛一逛,實在有點可惜。不過轉念一想,五橫這地方好像是自己這身體以前呆的地方,所以就趕緊改了口。
楚鈺秧又說:“你都沒來過,我們出去逛一逛吧。”
趙邢端點了點頭,就和楚鈺秧一起上街去了。
他們上街的時候時間還並不算晚,外面熱鬧的地方還有不少小攤擺著,而且路邊的鋪子也都開著。
楚鈺秧喜歡買玉佩,趙邢端是非常瞭解的,因為這麼長時間和楚鈺秧相處下來,每到一個新的地方,楚鈺秧就會買一塊玉佩,買的還都是不值錢的地攤貨。
趙邢端抬手摸了摸懷裡,他懷裡也有一塊,那還是頭一次見到楚鈺秧的時候收到的,據說值一兩銀子。當時趙邢端只是忘記還給楚鈺秧,無意間給留了下來,不過現在是當寶貝一樣收著的。
若是別人發現端王爺懷揣這一塊這麼廉價的玉佩,或許都會驚訝不止。
楚鈺秧果然是上街來選玉佩的,專往買玉佩收拾的小攤販去瞧,興高采烈的問趙邢端哪個玉佩比較好看。
趙邢端好東西見得多了,能入他法眼的東西可不多,必須都是寶貝。端王爺只看一眼,就不說話了,怕打攪了楚鈺秧的興致,反正那些玉佩也不貴,就算買一車下來,也不需要多少銀子。
楚鈺秧沒選出好的,趙邢端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這邊。”
楚鈺秧立刻放下手中的東西,然後屁顛屁顛的跟著趙邢端進了一家店鋪。
鋪子挺大,專門賣玉器首飾之類的,貨物擺的稀稀疏疏,一看就知道是一件死貴死貴的型別。
楚鈺秧一瞧,就小聲說:“端兒,你要買什麼?”
趙邢端隨便看了一眼,說:“這裡的東西還看得過眼,不如你挑一塊玉佩,我送給你。”
楚鈺秧立刻搖頭,說:“不要不要。”
“都不喜歡?”趙邢端問。
“太貴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楚鈺秧說:“一塊玉佩至少千八百兩,我在身上掛滿金子,都不用千八百兩那麼多,反而回頭率會更高。不值啊不值。”
趙邢端:“……”
趙邢端徹底服了,這是什麼比較方法?
“趙公子,楚公子。”
兩個人正在說話,忽然有人叫他們。楚鈺秧抬頭一瞧,原來是那個叫做蘇玲的小姑娘。
蘇玲走進了鋪子裡,身邊還跟著幾個江家的護院,看起來江旬義把蘇玲保護的還挺安全。
蘇玲見著他們,高興的打招呼,說:“兩位是要選首飾嗎?送給心上人的嗎?”
楚鈺秧還沒開口,趙邢端倒是點頭說:“是。”
蘇玲一笑,說:“趙公子的心上人真是幸福呢。”
她似乎有點羨慕,又說:“不如讓我幫趙公子參謀一下?”
趙邢端搖頭,說:“他喜歡什麼,我心裡都有數。”
蘇玲有點驚訝,似乎更加羨慕,說:“那我就不打攪趙公子了。”
蘇玲說完了就往鋪子裡面走,去看裡面擺放的玉釵去了。
楚鈺秧重重哼了一聲,說:“你可別想老牛吃嫩草,人家蘇姑娘才那麼小。而且蘇姑娘一瞧就是喜歡江旬義的,光看那火熱的眼神就知道了。”
趙邢端一怔,忍不住多巧了楚鈺秧幾眼,說:“聽你的口氣,好像很瞭解?”
楚鈺秧說:“當然,我一眼就瞧出來了。”
趙邢端略微一笑,往前走了一步,低頭對上楚鈺秧的眼睛,說:“那你看看我的眼睛。裡面有什麼?你一眼就能瞧得出來嗎?”
楚鈺秧被他盯著,心臟猛的跳了好幾下,頓時臉紅心慌,語氣趙邢端故意壓低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