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江旬義年紀還不大,他爹孃都給他說江氏是他姐姐,他娘還說,如果他爹要把江氏接回來住,一定要好好對姐姐,不能欺負姐姐。所以那時候江旬義對江氏當然沒有敵意和防備。
江氏就把江旬義偷偷帶走了,想要把他賣給人販子。不過江旬義穿的太好,又是江家的小少爺,遠近誰不認識,哪裡有人販子敢買走他?
江氏賣不掉他,非常生氣,就把人帶到荒郊野外去了,想把他扔掉,讓他餓死或者被野獸吃掉,自生自滅。
江旬義被丟在荒郊野外,又還是一個小孩子,當時很害怕,獨自一整天都沒有看到人。他不認得回去的路,只能摸索著往回城的方向走。只是他越走越偏僻,竟然沒有看到一個人影,簡直又餓又累,心中還滿是委屈。
就這麼過了三天,江旬義以為自己就要死了,然而就在第三天的下午,江旬義遇到了人。
他遇到的就是蘇樺絮,蘇樺絮是跟著母親到附近的廟裡上香的,下午丫鬟帶著他在山腳附近玩耍,就遇到了立體不支,躺在大石頭邊睡著的江旬義。
蘇樺絮覺得他可憐,還以為他是小乞丐,就讓下人把他抬到廟裡去,給他弄點吃的。
江旬義醒了之後,瞧見的第一個人就是蘇樺絮。那個可愛的小男孩,睜著大眼睛瞧著他,還叫他大哥哥。
江旬義當時就在想,恐怕這個人的模樣和聲音,他一輩子都忘不掉了。
蘇樺絮的母親瞧江旬義的衣服雖然髒,卻像是有錢人家的小孩,便問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江旬義講了個事情大概,請蘇樺絮母親回城的時候將自己捎帶上。
那天晚上,江旬義終於睡了個好覺,還有一個跟屁蟲一樣的小男孩追著他喊他大哥哥,讓他陪著玩。
事情早就過去許多年了,蘇樺絮當年年紀太小了,他根本就不記得這件事情,只有江旬義一直記得。
楚鈺秧聽完了嘆息不止,說:“哎呀呀,我就說嘛,是兩情相悅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趙邢端抬眼,問:“最多是單相思。”
楚鈺秧不以為然,說:“江公子真是老謀深算啊,人都娶回家裡來了,還怕蘇公子不喜歡他媽?時間久了,溫水煮青蛙,蘇公子絕對會淪陷的。江公子簡直溫柔的不行不行的。”
趙邢端瞧他眉飛色舞的,說:“我不夠溫柔?”
楚鈺秧差點就點頭了,不過偷偷看了一眼趙邢端,諂媚的一笑,說:“怎麼會呢,端兒最溫柔了!”
心裡卻一個勁兒的吐槽,趙邢端就是大變態大鬼畜,溫柔就見鬼了,自己兩腿之間還腫著呢!
“那你淪陷了沒有?”趙邢端問。
楚鈺秧又嘿嘿一笑,說:“端兒對我拋個媚眼,我瞬間就淪陷了,不用那麼複雜的。”
“哦?”
趙邢端喉嚨裡發出一個低沉沙啞的疑問聲,然後往前一探,挨近了楚鈺秧,斂瞼瞧著近在咫尺的楚鈺秧。
楚鈺秧被他一瞧,渾身都軟了,根被抽筋了一樣,心臟騰騰猛跳,恨不得鼻血都要瞬間流下來了。
楚鈺秧沒忍住,伸手快速的勾了一下趙邢端的下巴,然後摟著趙邢端的脖子來回蹭,說:“我家端兒真是美啊美。”
“咦?等等!別推我啊!”
楚鈺秧蹭著蹭著,趙邢端呼吸都粗重了,將他一把就壓倒了床上去。
楚鈺秧想抗議,又撓又踢的,把趙邢端的束髮都給弄散了。
趙邢端乾脆將腰帶一抽,然後就把人的雙手給困在了頭頂上,又繞在床頭,頓時就困得結結實實的。
楚鈺秧:“……”
捆綁什麼的,哪裡溫柔了!
楚鈺秧心中大喊著,不過他不敢嘴硬,生怕趙邢端還有更鬼畜的,趕緊求饒,說:“端兒,我肚子餓了,我們去吃飯吧。”
趙邢端低頭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啞聲曖昧的說:“你還怕我喂不飽你嗎?”
楚鈺秧聽了他這句話,頓時半邊身子都麻軟了,實在是色氣滿滿,而且充斥著一種神經病的氣場。
楚鈺秧覺得今天趙邢端的鬼畜程度簡直爆表,實在沒忍住嘴賤,作死的開了口。
楚鈺秧說:“端兒,從今以後你再也不會一無所有了!”
趙邢端一愣,不知道他為何突然說這個,心中卻有不好的感覺。
楚鈺秧立刻大聲的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