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也閉上了,羞恥的臉色通紅。
楚鈺秧醒過來的時候,覺得身/體特別疲憊,他被趙邢端弄得發/洩/了三次,差點要了他的小命。累的一歪頭就睡過去了,這會兒外面天色黑濛濛的,一看就是大半夜,並沒有天亮。
楚鈺秧發現自己能動了,也能說話了,趙邢端就睡在他身邊,睡相一絲不苟的。
楚鈺秧覺得自己屁/股難受,忍不住抬腳就要踹,想將熟睡的趙邢端踹到床底下去。
不過他腿一抬,忽然就被人給壓住了,楚鈺秧瞪著忽然翻身壓住他的趙邢端,說:“你怎麼醒了?”
趙邢端說:“你一動我就醒了。”
楚鈺秧偷襲沒有成功,氣哼哼的。
趙邢端說:“我睡過去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暈了。”
楚鈺秧瞪眼,說:“都是因為你,我差點被你弄死。”
趙邢端在他耳邊吻了一下,說:“是你太敏/感了,我手指一進去你就洩/了,不過沒關係,多來幾次就好了,不然回京之後,你身/體更受/不/了/了。”
楚鈺秧氣得想要咬人,抗/議說:“你你你,又三根手指頭,誰受得了!那麼粗!”
楚鈺秧本來想說,你下面都沒有三根手指那麼粗。不過這種作死的話,他還是硬生生的咽回了肚子裡,恐怕他一出口,趙邢端會立刻證明給他看到底哪裡更粗。
趙邢端笑了笑,給他蓋好被子,說:“再睡一會兒,還沒天亮。”
楚鈺秧“哦”了一聲,縮回被子裡。
趙邢端也躺好了,忽然說道:“是四根手指<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什麼?”楚鈺秧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簡直暴跳如雷,實在忍不了,說:“怎麼……怎麼又多了一根!你下面都沒有那麼粗,放什麼四根……”
“哎!”
楚鈺秧話沒說完,就被趙邢端給壓倒了,楚鈺秧趕緊一連串哭爹喊孃的求饒。
兩個人鬧到大天亮,楚鈺秧困得厲害,天亮之後縮在被子裡不肯起來,非要繼續睡。
趙邢端也沒有把他弄起來,就讓他繼續睡覺了。
到了中午,趙邢端特意讓齊仲霆送些好消化的食物過來,免得楚鈺秧又叫喚屁/股疼。
楚鈺秧一睡都睡過了晌午,趙邢端弄來的熱粥放的冰涼,又重新送回廚房去小火煨著,等什麼時候楚鈺秧醒過來,再端過來給他吃。
楚鈺秧醒過來都是下午了,他肚子裡餓的嘰裡咕嚕的,實在是餓的心慌了才睜開眼睛。
“醒了?”趙邢端說:“餓不餓?要不要吃飯?”
楚鈺秧點了點頭。
趙邢端給他端了熱粥過來,楚鈺秧美滋滋的喝了,氣勁兒也小了不少。
趙邢端說:“一會兒就要該吃晚飯了。”
楚鈺秧驚訝自己睡了這麼久,看了看窗外,天好像真有點黑了,說:“今天陰天嗎?”
“還在下雪。”趙邢端說,“外面挺冷的。”
楚鈺秧說:“南方下這麼大的雪,那還真是難得啊。”
趙邢端說:“吃完了出去走走。”
楚鈺秧很快就吃飽了,然後與趙邢端一同出了門。因為下雪的緣故,外面的空氣因為下雪的緣故,顯得特別的清新,雖然的確有點冷,不過不妨礙楚鈺秧的好心情。
楚鈺秧問:“對了,那李公子找到了嗎?”
趙邢端搖了搖頭,說:“衙門已經來人了,不過沒有找到李公子的下落,捕快認定李公子偷了畫逃走了。”
“逃走了?”楚鈺秧說:“逃到哪裡去了?”
趙邢端說:“不知道。那個李公子的家就住在不遠的地方,捕快派人過去,發現李公子也沒有連夜回家,他的家人也說,他去參加賞畫宴了,還沒有回來。反正就是消失了。”
“他能去哪裡呢?”楚鈺秧說,“到底是死是活?還有為什麼李公子瞧見那副畫之後就突然情緒激動,那副畫裡有什麼秘密?”
趙邢端搖了搖頭,楚鈺秧問了一大推,不過他一個也答不上來,說:“昨天不是分析了一半沒有分析完。”
楚鈺秧立刻瞪著眼睛瞧他,趙邢端一提起這個,他就想起來了,昨天自己說了一半,結果就被趙邢端給抱上/床去了!
楚鈺秧重重的哼了一聲,說:“你一打岔,我都忘了自己要說什麼了<script type="tex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