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能說啊!”呂深急的要哭,莫大的希望突然變成了無盡的失望,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變得頹廢了,說:“如果我說了,恐怕我也離死不遠了。”
楚鈺秧說:“不遠至少有點距離啊,但是你不說,我恐怕下一刻你就身首異處了呢。”
楚鈺秧雖然說得輕/松,不過威脅意味極濃,嚇得呂深渾身一抖,戒備的看著楚鈺秧和趙邢端<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趙邢端說:“我可以安排人確保你的性命無憂。”
呂深有些不信,頹廢的坐在地上,似乎在考慮到底怎麼樣才好。
楚鈺秧說:“時間有限啊,等會盧家的人發現我們在這裡,你就是想說也來不及了呢。”
呂深深吸了幾口氣,猶豫著幾次張/開嘴都沒有聲音,最終下了決心,說:“是有人不讓我說,威脅我,如果我說了就要殺了我。”
楚鈺秧沒接話,呂深這才緩慢的說:“其實我知道的並不多。廿和十五並不是單純的數字,是編號。”
“編號?”楚鈺秧頓時恍然大悟。
呂深點點頭,說:“魏伯坪的編號是廿,朱興常的編號是十五。”
“那十呢?”楚鈺秧問。
呂深搖頭,說:“我不知道十是什麼意思,而且也不可能有十的。”
“你怎麼確定?”楚鈺秧問。
呂深說:“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呂深說他本來是做生意的,不過生意做得並不是太好,好在有點家底,還夠敗的。好多年/前的事情了,有一天有人來找他,問他要不要接大買賣。呂深聽說非常有油/水,他又是個貪小/便宜的個性,就同意了。
那人聽他答應就離開了,之後又來找他,告訴他從現在開始他有一個編號十七。這個編號是做生意的時候要用到的。
那個人還告訴他,這件事情必須保密,如果洩/露一個字,他就會被殺死。本來呂深不信,還以為那人嚇唬他。不過那個人帶著一個包袱,抖開之後,裡面竟然是一個血粼粼的人頭,那人告訴他,這是編號十的人,他差點洩/露了秘密,所以只能殺了他。
呂深說:“我說不可能是十,就是因為這個。十多年/前那個十就死了啊,管家怎麼可能是十呢。”
楚鈺秧問:“那人要你做什麼生意?”
呂深把不該說的都說了,也沒什麼可隱瞞的了,就繼續說:“只是普通的生意,倒賣一下絲綢布匹,大米糧食之類的。不過說起來又非常的奇怪。”
之後呂深開始給那個人辦事,就認識盧鑄、魏伯坪和朱興常,當然也知道他們的編號。那個人讓他們隔一段時間就做一筆買賣,就是互相倒賣東西。不過都是以高出正常價/格十倍二十倍甚至上百倍的銀子買賣的。當然流通的銀子不是他們出,而是那個人出,成功之後就會給他們大量的銀子做酬勞。
呂深說:“這麼簡單又有油/水的事情,我當然樂意了。我就一直沒跟別人說,一直做這樣的事情來著。後來盧鑄那老傢伙突然說身/體不好,就拖家帶口的消失不見了,十年的時間都沒再出現。這不是,突然盧鑄發了請帖,說要開壽宴。我想著好久沒見了,總算有點交情的,就來賀壽了。沒想到到了這煮雪山莊,就然遇到謀殺的事情。”
楚鈺秧說:“你看到魏伯坪死了,身邊留了個‘廿’字,就覺得不對勁兒了?”
呂深點頭,說:“我當時有點害怕,覺得不可能是巧合<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但是我不敢跟別人說,我就找了朱興常,他也是知情人的。我們就商量著,半夜等大家睡了碰個頭,合計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哪想到,朱興常竟然死在了我面前,身邊還有個‘十五’的字樣,當時我差點嚇破膽,我就肯定了,肯定是和生意的事情有關!沒準兇手下一個目標就是我,或者就是盧鑄也說不定!”
楚鈺秧問:“那盧家的管家呢?”
呂深說:“我不認識盧家的管家,以前也沒印象,肯定不是十,這麼多年做生意,從來沒這麼一號人物出現。”
楚鈺秧說:“盧鑄的編號是幾?”
呂深說:“是一。”
呂深說完了,似乎用了他全身的力氣,喘了好幾口氣,說:“我知道的全說了,那個人是誰我實在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做我也不知道,我都沒見過他的真面目,我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