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揉眼睛,然後就坐起身來。被子瞬間就從他的肩膀上滑了下去,露出他修長的脖子,白皙的胸膛,然後搖搖欲墜的遮掩在他小腹的地方。
“外面幹什麼呢?天亮了嗎?”楚鈺秧迷迷糊糊的問。
趙邢端趕緊將被子給他拉嚴實了,說:“不知道。”
楚鈺秧坐著醒了一會盹兒,就發現自己有點不對勁兒,竟然全身到下光溜溜的,沒穿衣服,只蓋著被子……
楚鈺秧瞪大眼睛,下意識的問:“我的衣服呢?”
趙邢端一臉淡定的說:“你洗澡的時候睡著了。”
楚鈺秧恍然大悟,說:“啊,我想起來了,泡澡泡的太舒服了……”
他說著左右探頭找了找,床邊上沒有自己的衣服,椅子上沒有,屏風上也沒掛著。
趙邢端說:“在隔壁。這是你的房間,你把我房間的床弄溼了。”
楚鈺秧一臉迷茫,說:“我幹了什麼,怎麼把床弄溼了?難道是流口水?”
趙邢端:“……”
趙邢端不跟他繼續廢話,讓他裹著被子坐好了,然後自己去隔壁把他的衣服拿回來。
不過趙邢端剛出了房間門,就看到剛才來過的年輕少婦正站在門口,一臉猶豫的樣子,好像要敲門。
這少婦就是大宅子的夫人劉氏。劉氏還正在猶豫,卻忽然見趙邢端從隔壁出來,嚇了一跳,拍了拍胸口,笑著說:“公子,你怎麼在那間房裡呢。”
趙邢端不答,劉氏嬌滴滴的一笑,說:“公子,是不是吵醒你了?真是不太不好意思了。本來應該讓公子好好休息的,不過今天正趕上亡夫的忌日,所以特意請了高人在子時作法,打攪公子休息了,還請不要介意。”
劉氏說著抿唇一笑,那叫一個千嬌百媚的,還故意抬眼瞭了趙邢端一眼,踩著小步子往他身邊挨近了兩步,又說:“公子若是不嫌棄,可以在這裡多住幾日,明日……明日我再好好招待公子,一定讓公子心滿意足。”
趙邢端臉色始終涼颼颼的,冷眼看著劉氏對自己獻殷勤<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趙邢端都不願意浪費一句口舌,乾脆抬步就走,只當沒有看見劉氏。
劉氏一愣,頓時兩眼含淚,一副梨花帶雨的嬌俏模樣,說:“公子,你……你怎麼不看我一看?可是嫌棄我身子……身子不夠乾淨?”
趙邢端心中不恥,也不掩飾眼中不屑的神色。一個寡/婦,在亡夫忌日竟然勾引別的男人,實在不是什麼品行端正的人。
如此一比,趙邢端覺得,楚鈺秧大大咧咧,什麼都直說的性格,實在是討人喜歡的不得了。
趙邢端始終一句話都沒與劉氏說,拿了楚鈺秧的衣服就回了房間。劉氏被晾在一旁,直到房門關上,她氣得渾身都抖起來了。
劉氏自負美貌,以往男人見了她哪個不是神魂顛倒的,卻不料趙邢端對她熟視無睹,一點也不動心。
劉氏覺著趙邢端樣貌實在英俊極了,氣度也是不凡,就算是隻能與他*一番,那也是做夢一樣的好事情。這便三番兩次的湊到趙邢端面前投懷送抱,然而並無效果。
“夫人,法/事已經準備的妥當了,少爺讓奴婢來請夫人趕緊過去主持。”一個小丫鬟急急忙忙的跑過來說。
劉氏正在氣頭上,心中窩火不止,聽到小丫鬟提起少爺,她心裡就更是窩火。
“啪”的一聲,劉氏抬手就給了那小丫鬟一個耳光,尖聲怒斥道:“少爺少爺,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跟在我身邊一直給少爺送訊息。”
小丫鬟被打的懵了,哭著說:“夫人,您冤枉我了,我沒……”
“啪”的又是一個耳光,劉氏說:“你還學會狡辯了?”
小丫鬟不敢再說,咬著嘴唇默默的抹眼淚。
劉氏撒了邪火,心中舒服多了,冷哼了一聲就走了。
楚鈺秧在屋裡,房間並不大,所以門口有人說話是能聽到一些的。趙邢端出去關了門,楚鈺秧就聽到有個女人在和他說話。
楚鈺秧豎起耳朵一聽,不就是那個年輕夫人嗎?剛才還給趙邢端暗送秋波呢。
楚鈺秧立刻光著腳丫就跳下床來,身上還裹著厚厚的被子,不然他就走光了。
他躡手躡腳的走到門邊上,然後貼著門一邊偷聽一邊往外瞧。雖然能聽到聲音,但是門縫太小,偷看是做不到的。
女人說話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