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虛榮愛財貪色的人,恐怕這才是真正的死亡呢。”
黃小姐緩緩的點了點頭,說:“你說的對……”
楚鈺秧又說:“況且,你又何必親手殺人呢。劉氏不守婦道,害死黃老爺,這已經足以了。如果你想讓她死,為何不去報官呢?”
黃小姐一陣迷茫,搖了搖頭,說:“我……是我被逼的急了……”
眾人一陣唏噓,曹捕快讓人將黃小姐也帶回衙門去。
小丫鬟震驚之餘,忍不住抹淚,對曹捕快說:“曹捕快,我家小姐是好人,受了那麼多苦,你能不能放過她?”
曹捕快有點為難,說:“這個……”
楚鈺秧說:“黃小姐年紀還小,況且也是為父報仇,所以才選擇殺人,曹捕快回去之後要和大人詳細說明情況。”
曹捕快立刻點頭,說:“我知道,我肯定會仔細說明的。”
事情告一段落,王少爺和黃小姐被官差帶走了,只剩下黃少爺一個人站在那裡。他腿一軟,忽然就跪坐在了地上,有點頹廢的樣子。
楚鈺秧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說:“黃少爺,現在黃家的家產可全是你的了。”
黃少爺聞言,一點也沒有高興的樣子,說:“我……我並不知道這麼多。爹收養我,對我很好,我不知道他是被人害死的。而且,我是被劉氏蠱/惑的……”
楚鈺秧難得的冷笑了一聲,說:“劉氏已經死了,你說什麼都沒人能站出來反駁,隨你怎麼說。只怕只有你半夜摸著良心再說一遍的時候,才知道是真是假。”
黃少爺嘴唇哆嗦,半天也說不出來了,囁嚅道:“我也該死……”
楚鈺秧說:“我還是那一句話,有種活法叫做生不如死,你懂嗎?黃家已經是你的了,你就好好打理著吧。黃小姐為父報仇,官府的也許不會太為難她,等她再回來的時候,也不想瞧見黃家野草遍地。你好好打理著黃家,往後還要為你妹妹尋一門好親事,等她風風光光嫁了人,你再要尋死膩活,也就沒人攔著你了。”
黃家的事情結束,楚鈺秧他們也不想在黃家繼續待下去了,立刻收拾了東西,然後就啟程往京城繼續去了。
接下來的路走的倒算是順利,沒再遇到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更沒遇到死人的案子,他們的腳程要比之前快了很多。
這一日眼看著就要天黑,眾人終於到了城門口。
京城不比別處,城門口查的是格外嚴格的,遠遠就瞧見一隊人,一個個的慢慢往裡走。
楚鈺秧探著頭,說:“這麼多人,排到關城門,能進得去嗎?”
趙邢端皺了眉,說:“今日人的確多。”
滕衫上前一打聽,原來是前日皇宮中出了刺客,所以近幾天城門管理的才這般嚴格,進城門還是好的,要想出城去,恐怕就更難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不過趙邢端是王爺,而且是皇上的胞弟,恐怕這京城裡,還沒人敢攔住他搜身檢查的。楚鈺秧一行人跟著趙邢端,很順利的就進了京城去。
京城的確不同於別的地方,只要進了城門樓子,裡面立刻就是一派繁榮的景象,人來人往的絡繹不絕,這種時候了,路邊還有幾處小攤販,看起來也快要準備收攤了,還在最後的叫賣著。
楚鈺秧一瞧,說:“端兒,你瞧,那邊有賣玉佩的。”
趙邢端轉頭一瞧,果然就瞧見一戶賣玉佩的地攤,不過都不是什麼好貨色,最貴的估摸著也就一兩銀子。
趙邢端一直不明白,為什麼楚鈺秧對於玉佩這麼執著,每次瞧見了都要花半兩銀子或者一兩銀子買一塊。這些個不值錢的,收藏起來也沒什麼價值。
楚鈺秧被問到了,嘿嘿一笑,說:“人家不是說,君子都要佩玉的嗎?”
趙邢端:“……”
端王爺的府邸不是一般的奢華,是皇帝賞賜的,大老遠的就能看到紅牆高瓦,看起來非常的壯觀,連帶著匾額上的那幾個字都看著有點高階大氣上檔次的感覺。
楚鈺秧從馬車裡探出頭來,然後仰頭瞧著,說:“端兒,你寫的字真好看。”
趙邢端並沒有坐馬車,而是在前面騎馬的,他下了馬來,聽到楚鈺秧的話臉上就抽搐起來。
他忍了又忍,最終說道:“是陛下賞賜的。”
言下之意,這字也是皇帝趙邢德寫的。
楚鈺秧眨了眨眼睛,這才看到其實有一行小字落款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