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拆臺說道:“可是楚大人,現在一點頭緒也沒有,咱們往哪裡去查案啊。”
楚鈺秧:“……”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啊,楚鈺秧心中默默流淚,這種時候,默默的在心中問就好了,為什麼非要把問題問的這麼大聲呢?
“如何查?”趙邢端挑眉,看著楚鈺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楚鈺秧趕緊抬手搓/著自己的下巴,把小尖下巴挫的通紅,一副我在很認真思考,千萬不要打斷我思路的樣子。
楚鈺秧沉吟了半天,終於說:“十六衛府的侍衛,會不會很多啊?”
趙邢端笑了一聲,說:“十六衛府主要負責保護皇上的安危,你說人數多不多?”
楚鈺秧:“……”
他還想說如果人數不是很多,可以全都列出來,讓江琉五一個一個的找一遍,說不定會有用。
“端王爺!”忽然有人急忙忙的衝了進來,定眼一瞧竟然是滕衫。
滕衫來的急匆匆的,顯然是有要緊事情。
楚鈺秧問:“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滕衫說:“皇上派了人到端王府去,讓端王爺和楚先生立刻進宮去,說是有要緊事情。”
楚鈺秧有點頭疼,覺得自己突然變得忙起來了,不知道趙邢德那邊又出了什麼事情。
趙邢端皺眉,問:“知道是什麼事情嗎?”
滕衫小聲說道:“聽說是……平侍衛突然不見了。”
“什麼!”
楚鈺秧立刻蹦了起來,說:“江琉五,你繼續回憶啊,我有其他事情,先進宮去了,一會兒回來再找你們。”
江琉五一頭霧水,就瞧楚鈺秧拉著端王爺急吼吼的跑掉了,也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情。
出了大理寺,楚鈺秧就問滕衫,說:“平湫怎麼會突然不見了呢?”
滕衫說:“多餘的我也不清楚,只是來的人很著急,所以我就趕到這邊來找楚先生和端王爺了。”
楚鈺秧和趙邢端不再耽誤時間,趕緊騎馬就往宮裡頭趕去了。
宮門口的侍衛瞧見兩個人終於來了,一臉就要痛/哭/流/涕的模樣,說:“陛下已經差人來問了好幾次了,兩位請趕緊跟卑職來罷,不要讓陛下等急了。”
楚鈺秧也急,趕緊就跟著侍衛去找趙邢德了。
楚鈺秧和趙邢端進了殿門,果然就瞧趙邢德一個人黑著臉坐在那裡,不見平湫的影子。
楚鈺秧老遠就瞧見了,覺得趙邢德和趙邢端果然是兄弟,生氣的時候,表情好像都差不多。
大殿裡除了他們並無其他人,楚鈺秧問道:“平湫人呢?”
趙邢德臉色不好,指了指桌上的一張紙條,又伸手壓住額角,說:“被人綁走了。”
“啊?”楚鈺秧有點吃驚,平湫武功那麼好,怎麼會被人綁走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趙邢端趕緊將紙條拿了起來,快速的看了一遍,頓時臉色大變,說:“陛下這……”
“上面說什麼?”楚鈺秧問。
楚鈺秧還沒來得及看,就聽趙邢德說:“上面說,讓朕拿玉璽換平湫。”
趙邢德的語氣聽不出惱怒,好像和平時差不多,不過他的臉色顯然並不好。
楚鈺秧也嚇了一跳,說:“玉璽換平湫,那豈不是……”
玉璽是做什麼用的,楚鈺秧都明白,讓趙邢德把玉璽拿出來去換平湫,不就是讓趙邢德將皇帝的龍椅讓出來嗎?
楚鈺秧說:“會不會是有人使詐。平湫真的是被人綁走了嗎?或者平湫只是碰巧遇到了什麼麻煩事情,所以才沒有立刻回宮的。”
趙邢德搖了搖頭,說:“不知道,平湫去辦差了,昨夜就一直未歸,我覺得蹊蹺,沒想到剛才就看到了這張紙條。”
楚鈺秧說:“那是誰將平湫綁走了?對方是什麼人?”
綁走平侍衛,顯然不是等閒之輩,而且開口就要玉璽換人,更是野心勃勃。
趙邢端盯著手中的紙條,說:“皓王……”
楚鈺秧一驚,說:“不會吧……?是他?”
趙邢德說:“我本來不相信皓王/還活著,但是現在不得不信了。恐怕他是回來報復了。”
楚鈺秧將紙條拿了過來,上面並沒有署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