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端說:“若要我離開,除非成功調兵。魏將軍,要造/反的人並不是我,十六衛府的副統領梁祁才是真正要造/反的人。魏將軍你應該也是清楚的,京/城裡皇城裡,全都是十六衛府在保護的,如今梁祁要造/反,京/城簡直不攻而破,我如果不能調兵回去制止,恐怕……”
魏將軍聽得一凜,說:“這……這是怎麼回事?十六衛府要造/反?他們不是……”
自從十六衛府成/立以來,全都是最中心於皇帝的,也是直接授命與皇帝的。十六衛府在皇城和京/城裡有大量的侍衛,如果十六衛府要造/反,恐怕真是不費吹灰之力。
趙邢端說:“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
“嘭!”
忽然大門被人一腳給踹開了,剛才離開的那個乾癟老頭手裡提著武/器衝了進來,瞪眼大喊道:“魏將軍!你竟然和叛賊趙邢端是同黨,來……”
那乾癟老頭的話還沒喊完,都來不及喊來人,忽然“啊”的大叫了一聲,就瞧一把長劍從他背心直刺進來,一下子穿了個大窟窿。
乾癟老頭不可置信的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口,有很長一截長劍露在外面,上面全是血跡。
他嗓子眼裡發出“嗬嗬”幾聲急促的呼吸聲,然後就嘭的一聲,倒在了地上,瞪著眼睛就死了。
楚鈺秧嚇了一大跳,幸好趙邢端伸手將人摟住,往後帶了一步,不然那噴/出來的鮮血就要濺到楚鈺秧的臉上去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一柄長劍突如其來的將乾癟老頭殺死,然後才瞧見一個人影從外面走了進來。
“怎麼是你?”楚鈺秧瞪大眼睛。
走進來的人穿著一身綠色的衣服,他左手拿著一個空了的劍鞘,右手空空如也,那把殺死乾癟老頭的長劍就是他的。
來人長相極好,此時已經換上了一身男人的衣裳,並不顯得柔/弱,反而英氣十足。
這突然出現的人,正是柯君彥了。
柯君彥不慌不忙,說:“有人送信給我,讓我來幫忙。”
魏將軍見那乾癟老頭死了,大喝一聲,就要提劍衝上來,不過再一看柯君彥的容貌,頓時就愣住了。
楚鈺秧拉了拉趙邢端的袖子,說:“這位魏將軍不會是對柯君彥一見鍾情吧!”
趙邢端眼皮一跳,有點頭疼。
魏將軍傻愣愣的盯著柯君彥的臉,說:“你……太像了!你是恩公的什麼人?”
楚鈺秧一聽,原來並不是一見鍾情,而是因為柯君彥和他母親太像的緣故,所以見過的人都能一眼瞧出來。
魏將軍口/中的恩公就是楚將軍,當年魏將軍還是楚將軍手下的一名將領,幸得他捨身相救,這才有有命從戰場上活著回來。魏將軍是重情義的人,後來楚將軍出了事情,他多方打探,不相信楚將軍是什麼亂臣賊子,只可惜一無所獲。
柯君彥沒有回答,只是指著地上的屍體說道:“他是梁祁的人。”
“啊?”楚鈺秧大驚,說:“怎麼也是梁祁的人?”
柯君彥說:“那副雪梅圖我是白給你了嗎?你都不記得上面寫了誰的名字?他的名字就在上面。”
楚鈺秧大言不慚的說:“那麼多名字,我沒記住啊。”
“你真是……”柯君彥被他氣得差點翻白眼。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魏將軍一頭霧水,他雖然和死掉的這個乾癟老頭經常已經不合,但是如今人就在眼前被殺了,他也是又驚又怒的。
魏將軍還沒問完,楚鈺秧忽然扯著脖子大喊:“救命啊,殺/人了,魏將軍殺/人了!”
魏將軍被他喊得一愣,頓時就傻在了原地,兩隻眼睛瞪著他,似乎能把楚鈺秧瞪出兩個窟窿來。
柯君彥上前捂住楚鈺秧的嘴巴,說:“你把人喊來,我們立刻就被射成馬蜂窩!”
楚鈺秧說:“不要緊,反正魏將軍是我們的同/夥,他是將軍,我們不會被射成馬蜂窩的。”
魏將軍大驚,說:“我什麼時候成了你們的同/夥。”
楚鈺秧說:“你還想抵賴!剛才這個乾癟的小老頭都說了,你和我們是一夥的!”
“你!胡攪蠻纏!”魏將軍是說不過楚鈺秧的,氣都要氣死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楚鈺秧說:“要不然,我們把外面的人